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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工的SM特训

  林洁女二十一岁身高168cm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本科生。叶媚女二十岁身高160cm大学日语系本科生。张慧虹女二十五岁身高178cm广告公司模特队的模特。南方的冬天来得迟,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时分人们还要穿短袖。几天前,学校刚开了校运会,我以破纪录的成绩夺得女子七项全能的冠军。这天,我正在上课,系裡的辅导员来叫我,让我到院长室去一趟,说院领导找我。院领导找我?我有些吃惊,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院领导找我干什麽?带著满腹疑团,我过去了。敲开了院长室的门,只见校领导正和两位我不认识的人交谈。我刚想退出来,领导叫住了我,对我说:「你是林洁同学吧!这两位是国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说完,院长就离开了办公室。我有些吃惊,国安局!不是反间谍的机关吗?他们找我干什麽?我仔细打量起那两人。只见男的约四十岁,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岁左右,身裁高挑,大约有165厘米左右,模样靓丽,淡淡地化了点妆,穿著一身合体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闪光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庄重。(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夫妻。)这时,那女的招手让我过去,我过去坐了下来。只见那男子拿出证件对我说:「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找你有一件事。」「什麽事?」我问。这时那男子站了起来,从包裡拿出一个仪器在屋子四面比画了几下,然后对那女的点点头。说:「没事。」于是那女的开口了:「我们是国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韩。我们看过你的档案,你是孤儿,国家把你抚养大,并送你读大学。对吗?」??????「今天我们跟你谈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答不答应完全由你自己决定。但是你必须绝对保守秘密。能做到吗?」我点点头。她继续说道:「是这样,国安局准备招收一批女特工,应付特殊情况,我们觉得你的条件很符合:一、你有相当的外语水平;二、你有运动员的身手;三、你的社会背景简单;四、你有出众的样貌。」(是的,我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体重50千克,三围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说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说我长得像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还有好几个人围上来,让我签名,以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打这个电话。不管你考虑的结果如何,都别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洩露出去。」说完,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见面就这样就结束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个电话,说我答应了。以后的事就简单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住进了专为我们准备的地方。(这是一个住宅楼的地下室,只有一部电梯可以到达,从电梯出来,首先是一个四百多平米的训练大厅,厅的四面都镶有长镜子,跟电梯在一边的有器材室和教练休息室,对面是医务室和衣姐(我们把衣霓裳叫衣姐)的办公室。另外两边还有两进走廊去我们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两间储物室,还有各种电子仪器、运动器械;有教练和医生。)很快,叶媚和张慧虹(也是苗条性感的身材,靓丽的容貌)也搬了进来。最初的训练是体能训练和柔韧性训练。医生用仪器帮我们检查完身体后,就让我们服用一种药片。并告诉我们这种药可以成倍地提高我们的体能和柔韧性。还进行了一些格斗训练。一晃就是三个月,我的体能和柔韧性本来就不错,现在更好了。而身体也变得柔软得可以表演柔术。这段时间衣姐并不是经常在这裡。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约八点钟衣姐和老韩来了。衣姐还是化著淡妆,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连衣裙,裙子很短,下摆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闪光质地的肉色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她把我们三人叫到了医务室,对我们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你们的基础已经打好了。要进入正式的特训阶段了。现在是到了把特训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诉你们。让你们选择的时候了。」我们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务吗?要准备什麽?好一会衣姐才一个人回来。还是那身衣服,但感觉衣姐怪怪的。脸越发红了,裙子的两个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裡面了?去了半天就这样准备?衣姐看出了我们的疑惑,「想知道我准备了什麽,是不是?别著急,慧虹,先把门关了。」衣姐说道。「我现在准备告诉你们训练的方法,我的准备就是当个模特。小媚你来,帮我把裙子脱了。」叶媚走到衣姐身后,拉下裙子的拉练,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停止了动作。「别发愣了,脱吧!」衣姐吩咐道。叶媚把衣服从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脚边。「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种性游戏。领导还特批从东亚搞来一些资料,以后我们要仔细模仿裡面的花样,有空你们也看看,多学习学习」展示完,衣姐说话了。「它主要是捆绑年青女性,来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达到性高潮,当然女性也会从中感到性快乐和高潮。今天我给你们展示了两种日式捆绑方法,一是菱缚;一是后手缚。这是日本很常见的紧缚方法。菱缚可以刺激阴蒂,后手缚则刺激乳房,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达到性高潮。」衣姐一边说著,一边在医务室来回走动,很快,衣姐脸上已经消褪的红潮又泛起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这可是二月份啊,虽然屋裡有空调,但气温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原来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她的阴部,衣姐已经有反应了,白色的内裤的裆部已经湿了,变得更透明了。衣姐看见我注意她的举动了,显得有些羞涩。「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们都是女孩子,对女性的生理机能可能还不是很瞭解,刚才我来回走动,就是让绳索刺激我的阴部,这样女性的生理机能就使到我的阴道分泌许多液体,就是俗称的爱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内裤,裆部是不是已经湿了。你们要接受的训练就是使大家像我一样,当被捆绑时可以达到女性的性高潮。但这只是训练的第一步,还要练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从而完成任务的本领。」说到这裡,衣姐停了停,看见我们有些不解,就接著说:「这个昭木登辉在日本公开的职业是高级紧缚师,也就是专门捆绑女性的人,他开办了一个紧缚俱乐部,经常从人蛇手中收买长得漂亮的大陆女偷渡客到他的俱乐部做性奴。然后残酷的折磨她们,我们已经瞭解到有好几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们的同胞后,都把她们当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尸骨无存。我们就是要通过关係伪装成偷渡客,混进他的俱乐部。然后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计划,趁他不备除掉他。而我们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他的性奴。在他捆绑我们时找机会下手。」「可是我们是被捆绑的,怎样能杀掉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我有些不解地问?「请注意!」衣姐说完,一个后转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阳穴旁,我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快!「这是第一种方法,格斗!第二种是……」衣姐说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锋利的刀片。嘴一张,刀片又不见了。「当然还有第三、第四种方法,这要我们在训练中学习和掌握。双手是不是被捆绑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接近他。」「那任务失败了?又会怎样?」叶媚突然问到。衣姐讲完了,对叶媚说:「小媚,来帮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们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还是不去(衣姐走了,我们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还是不去,可能面对死亡。而且这种训练真是闻所未闻。不去,爱国情操和使命感又让人良心不安。许久许久,我血液中的倔强、好斗的性格显现出来了,我决定了加入,于是我对她们俩说:「我决定象衣姐一样,去完成这个任务。」我走出了医务室,来到了衣姐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衣姐不在?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又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衣姐还是在医务室时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这次是如寒鸭凫水一样地被吊著半空。嘴裡塞著一个红色的塑料球,球的两边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脑后,扣紧了。听到动静,衣姐?起了头,见我进来,她点了点头,眼裡露出欣慰和讚许。衣姐的小嘴被这球堵得变了形。由于合不拢嘴,口水都顺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们考虑的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了,看来衣姐也被吊了三、四个小时了,地上的口水已经积了一大滩了。我走上前,解开皮索,从衣姐嘴裡拿出塑料球,对衣姐说:「我决定了,要像你一样。」衣姐嚥了口口水,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去器材室找老韩,他会帮你开始的。」我转身刚要走,衣姐又说话了,「回来,还像刚才那样帮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樱桃小嘴裡,差点塞不进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紧,就去器材室。老韩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见到我进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来到了我身边。我一阵激动,说了声:「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样打扮,一样捆绑。」老韩来到一个衣柜前,打开衣柜,说:「自己换吧。」我走过去一看,衣柜裡都是女性的内衣裤和丝袜还有十几双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丝质内衣裤和肉色闪光丝袜,内裤也是丁字裤。一双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个厘米高。我从没穿过这麽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韩,老韩并没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脸一红,有些想叫老韩迴避,一转念,以后如果真到日本执行任务,我的处女之身给老韩看,又算什麽。于是我很坦然地当著老韩的面换好了衣服。老韩见我换好衣服后,拿著麻绳向我走来,我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粗糙的麻绳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只见老韩很熟练的把绳子从我的胯下穿过,一收紧,那粗糙的麻绳虽然隔著裤袜和内裤也刺得我阴部生疼。而且有一个绳结正好卡在我的阴部。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绳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会,老韩让我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叠放,尽量向上伸,我感觉到绳子穿过了脖子上的绳圈,向下拉,缠住了我背在身后的双手的手腕打结收紧。我试著动了一下,双手可以往下垂,但牵动脖子上的绳圈往下,于是就牵动身前的绳子向上,进而勒紧了绑在阴部的绳索。好难受,我差点瘫到。一条绳索绑完了,老韩又拿出了第二条绳索,这次是后手缚,老韩走到我身后,感觉到绳子缠到了我的手腕,缠了几圈后,收紧打结,跟著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四圈,收紧在我身后打结。接著又一条绳子又缠了上来,在我乳房下部也缠了四圈,然后从我手臂和身子之间穿来穿去,收紧后,感觉本来已经很紧的绳子更紧了。我感觉我的乳头也勃起了,我低头一看,果然,透过蕾丝乳罩,我看见自己的乳头已经勃起了。这时,好像老韩又拿出了第四条绳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个结,然后绳子拉上我的右肩,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与我的右小臂缠在一起,打结。剩下的绳索就在我身上缠了几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终于捆绑完了。绳索在我身前结成了四个菱形和一个羊形的图案。身后双手被高高地吊绑著。绳索绑得很紧,我的上半身一点也动弹不得。如果硬要挣扎只能是让绳索加重对我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双手虽然被高高地吊绑著,但我并不觉得非常辛苦。我这才知道到衣姐让我们练习柔韧性的目的是什麽了。老韩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个一样。我知道它的用途,于是张大了嘴,老韩一边把球塞到我嘴裡,一边说话了:「这是塞口球,可以让你更性感。」塞好,扣紧皮索,我感觉嘴裡一下就盈满了口水。不停地从嘴边流下。这时,老韩说:「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进了医务室,小媚和慧虹还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对方,我有意加重了脚步,让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小媚和慧虹果然被惊动了,?头望著我,睁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猫步在她们面前走动,挺著胸,夸张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异样的惊奇,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摆摆头,示意我有话说,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帮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动了下腮邦子,嚥了口口水,对她俩说:「我的样子漂亮吗?」慧虹点了点头说:「漂亮!」小媚也猛点头。「别犹豫了,答应吧,为国家、为被害的姐妹、也为衣姐。」我劝她俩道。她俩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来,再帮我堵上嘴,我带你们去见衣姐。」小媚重新帮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繫紧。虽然从医务室到衣姐的办公室不过是穿过训练大厅的二十几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绳就会刺激一下我的阴部,那一阵阵刺痛和秫麻交织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想用手去帮忙,手又被紧紧的捆绑著,那种刺激使到我双手时而用力张开,时而紧紧攥拳,人显得是那样的无助。来到医务室,她俩见到衣姐的样子也和当初的我反应一样,是那麽的吃惊。衣姐看见我们进来,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很努力地对著器材室那边摆摆头,用被紧紧堵塞的嘴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好像是说:「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让我们去那,于是我碰了碰她俩,示意她们跟我走,带著她俩向器材室走去。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与地狱似的考验了,带著她俩来到了器材室。老韩见我们来了,脸上有了笑意,「这样快就全决定了,都是好样的!」跟著把她俩带到衣柜前,说道:「自己挑衣服换吧。」小媚挑了套红色的内衣裤和黑色的丝袜,还有红色的高跟鞋;慧虹则全部都挑了黑颜色的。犹豫了一下,俩人也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老韩又到她俩身上施展捆绑术了,我站在门口看著。这时,我身上被麻绳紧勒的部位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只剩下麻的感觉,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经木了。我低头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乳罩。刚才的走动对阴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许多爱液,感觉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还有许多爱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种粘糊糊的感觉。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俩也像我一样被捆好了。老韩用塞口球把她俩的小嘴堵好后,说:「你们都去衣姐的办公室,我一会就来。」慧虹平时走路都是用模特的猫步,走得是很漂亮的,这次她不会走路了。那麻绳对阴部的刺激,使到她这次走得东到西歪,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而小媚则更夸张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她才重新站起来。二十几米的路走下来后,我们三人都长长地出一口气,个个脸上都泛起了红潮,额头渗出了汗珠。衣姐已经被吊了四个多小时了,听到动静,她艰难地?起头,看了看我们,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又垂下了头。看见衣姐这样难受,我们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轻轻地用脸蹭著衣姐的脸,表达我们的敬意。衣姐也回应著我们。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老韩来了。我们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门口。老韩走了进来,他先走到衣姐身边,把衣姐的长髮拢了拢,用一条细麻绳扎紧,另一头穿过吊著衣姐的那个大铁环,用力拉紧,打好结。衣姐的头就被迫?起来了。然后他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桌上的电脑,不一会,那台十九寸的纯平彩显就放出了一段影片。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但在极端兴奋中的我们都没有感到飢饿。而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平时的那些体能教练、技击教练和医生都不见了。老韩把衣姐转了转方向,让衣姐的头对著电脑,然后让我们站著衣姐身边,靠著衣姐,不要让衣姐转来转去。影片就是关于捆绑女性的,片中的人一边捆绑,老韩在一边解说:「这是龟甲缚,这是后手缚,这是菱缚……」影片有捆绑,有鞭打,有滴腊,有灌肠,有轮姦,还有……。片中足有几十种刑罚,我们的两眼都看直了。这几十种的刑罚我们都要尝试,一想到这,我的头皮就发紧。一个多小时后,影片看完了。老韩说话了:「片中的内容就是我们的训练内容,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亲身一试你们就会发觉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你们可以从中得到很多乐趣,没有看到的那麽可怕。从今天起,这就是你们每天的标准装束,每天只有晚饭后给你们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让你们洗澡、换衣服。你们要尽快适应。好了,现在不早了,快三点了,我就让人给你们送午饭来。」听完老韩的话,我这才感到有些饿了。老韩打完电话,就把衣姐放了下来。衣姐一被放下来,就瘫在椅子上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午饭送来了,是牛奶和小馒头,老韩把牛奶和小馒头分装在四个大盘子裡,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们望著衣姐,意思是问她双手被反绑著,怎样吃。衣姐看看我们,走到盘子边,低下头,像狗一样舔食起来。由于流了许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于是也像衣姐一样舔食起牛奶,然后叼起小馒头,慢慢咀嚼著。这餐饭,我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盘。等我嚥下最后一口牛奶,?头一看,衣姐她们早吃完了,离开了办公室。我也赶紧走出来,只见衣姐她们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红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们正在老韩的指挥下,练习走猫步。我赶紧过去,老韩看我来了,拿起我原来的那个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像衣姐他们一样,去走猫步。看到老韩一点替我鬆绑的意识都没有,我只好拚命强忍著尿意。但忍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只好去厕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内的尿液就涌了出来。我的阴部本来就被麻绳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难忍。好一会,疼痛才减轻了点。但湿淋淋的内裤和裤袜贴在我的胯处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阵阵的熏上来,我差点被熏倒了。当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厅,重新训练了。这次我走不了猫步了,而是分开两腿,艰难地走著。突然「叭」的一声,我的屁股如火烧一般疼痛。「走猫步!」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激,回头一看,只见老韩不知什麽时候手裡拿了一条皮鞭,来到我身边。刚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赶紧又走起了猫步。当我走过她俩身边时,我发现她们都看著我的裆部,小媚还有意用力吸吸气,我知道,她们这是在笑我尿裤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继续走著猫步。到了牆边转身时,我扭头看了看镜子中我的屁股,透过薄薄的丝袜,可清晰地看见屁股上有一道红红的鞭痕。这时,老韩又拿出几条绳子,让衣姐过去,只见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厅的天花上有五个铁钩,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挂吊扇的,现在才知道是准备用来吊我们的。)然后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烂了内裤和裤袜,这样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几片烂袜子外,是一丝不挂了。然后他叫我们都过去,看著。只见他让衣姐的双脚分开站好,然后挥起皮鞭抽打起衣姐来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内侧,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从被堵塞的小嘴发出一声闷哼。只一会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满了红色的鞭痕。鞭打持续了半个多钟头后,老韩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还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瘫在了地上。我们关切地围上去,查看衣姐的伤情。衣姐见我们围上来,就挣扎地站起来。老韩说话了:「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训练,就先练到这裡。大家回宿舍休息吧。」回到宿舍,一看钟,已经差不多七点了。我已经被捆绑了七个多小时了,我疲惫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闪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难平。我?起头,看了看,只见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笃笃笃,耳边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衣姐来了!我们赶紧坐起来,只见衣姐还是赤裸著全身,那粗糙的麻绳没了丝袜和内裤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娇嫩的阴唇上,对阴部的刺激就更大了。而衣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内侧的红色鞭痕还是那麽醒目。不过可以闻到一阵清凉的药味。(看来,老韩是先带衣姐去医务室疗伤了。)衣姐是来看望我们的,虽然衣姐不能讲话,但我们从衣姐的眼神裡,看出了衣姐对我们的关心和安慰。看著衣姐,我忍不住流泪了,衣姐要比我们辛苦十倍,在我们被捆绑之前,衣姐已经被捆绑、悬吊了三四个小时,然后又和我们一起走了几个小时的猫步,最后还被鞭打了半个多小时。可她还有精力来安慰我们。她的精神力量真大。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动了。衣姐来到我的床边,抽了抽鼻子,笑著摇了摇头。衣姐也在笑我尿裤子。我也忍不住笑了,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脸,帮我擦擦眼泪,然后挨著我坐下了。我把头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像有了温暖和依靠。小媚和慧虹也过了来,慧虹腿长,抢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边,把头也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我们三人把衣姐围在中间,静静地坐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韩把晚饭送来了,有牛奶、蔬菜泥、鱼肉块和米饭。他把晚饭摆在地上,为我们摘了塞口球后,就走了。我们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饭。吃完后,我们全成了大花脸。衣姐说:「来,我们互相洗洗脸。」说完就先帮我舔脸上残留的饭菜渣,然后我帮衣姐舔。小媚和慧虹也学我们的样子,互相帮对方舔乾淨了脸上的饭菜渣。我们吃完后不久,老韩就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位身材很健硕的女子,他们把地下收拾乾淨后,又拿来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张空床铺好。我一直纳闷,宿舍只有我们三个人,怎麽有四张床。原来那是给衣姐预备的。大约八点半,老韩和那位健硕的女子又回来了。老韩向我们介绍说:「这位是马荫,我的助手。」说完,两人开始为我们鬆绑。我的手早就没了知觉了,一鬆了绑,我的双手都不会动了。好一阵,才有了一点知觉,那时刺痛的感觉让我直抽冷气。老韩说:「都去浴室泡药水浴,可以帮助血液循环,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药水。」衣姐对我们说:「走吧,去浴室。」浴室的直径两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满了热水,腾腾的蒸气裡满是药味。那尿湿的底裤和裤袜早让我难以忍受了,我赶紧脱了衣服和鞋袜,跳进浴池。小媚和慧虹的底裤也早被渗出的爱液湿透了,所以也赶紧脱了衣服跳了下去。刚泡下去时,那身上绳索勒过的地方是鑽心的疼痛,不一会,疼痛感就减轻了。很快就没有痛感了,身上的红色勒痕也消失不见了。也不知我们泡了多久,正当我们还在享受热水浴时,马荫突然来叫我们。说时间快到了,要排泄的赶紧去排泄,该换衣服了。于是我们从浴池裡爬起来,到淋浴头下衝了个淋浴,擦乾身子,衝进厕所,排泄了一些**。就又到器材室去换衣服了。我这次挑了套粉色的内衣,还是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虹都没有变化。衣姐改变了装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个框,托住乳房,不让乳房下垂,而乳房则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长筒丝光袜没穿底裤,黑色的高跟鞋。见我们都穿戴好了,老韩又让我们化化妆,当我们都妆饰得光鲜靓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起来了,还是如同白天一样,捆得紧紧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样。老韩和马荫先把我们三人捆好后,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韩从一个柜子裡拿出几样东西,先拿了两个小铃铛,铃铛上有铁夹子,他把铃铛夹在衣姐的乳头上,就又拿出一个橡胶製的假阴茎,足有十几厘米长,女人手腕般粗细。底部有一个铁环,老韩蹲下去,很仔细地把那假阴茎塞入衣姐的阴道,长长的假阴茎全塞了进去,只留那铁环在外面,老韩转了转那假阴茎,让绳索刚好能穿过铁环。当老韩收紧绳索时,那假阴茎被压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见衣姐咬紧了牙关,强忍著疼痛。老韩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绳索捆得特别紧。等他捆好后,衣姐已经是全身冒冷汗了。这时,老韩才给衣姐穿上一条黑色透明的丁字裤。把我们都捆好了,老韩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全堵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祝你们今晚做个好梦,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内容等著你们呢。」说完,老韩和马荫就走了。等我们走出器材室,老韩和马荫已经关了灯,上了电梯。这宽大的地下室就剩我们四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人了。关了灯的训练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大厅对面通向我们宿舍的走廊有一丝光亮。于是我们摸黑向那边走去。不一会,早饭就摆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肠。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后,我们就又像昨晚一样吃了起来。吃完了早餐,衣姐对我们说:「我现在要和老韩去总部汇报,你们先跟著马荫练习。」我们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马荫帮衣姐用毛巾擦乾淨了脸,然后再化好妆,老韩拿来一件红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著充了气的长气球,袖口缝在口袋裡。当老韩帮衣姐把扣子扣好后,乍看,好像是衣姐怕冷,把双手放在了口袋裡。还真看不出,衣姐的双手是被绳捆索绑地反绑在身后。衣姐和老韩走了,我们又在重複昨天的练习内容:走猫步。(后来,衣姐把她这次去汇报的经过告诉了我们。还真有点意思。下面就是衣姐叙述的内容。)出门后,衣姐他们坐上早已等在那裡的轿车很快就到了总部,由于那塞在衣姐阴道裡的假阴茎是那麽粗大,衣姐在走路时,两腿根本不敢併拢,而是分开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有些像鸭子走路。而且那乳铃有时还会发出黯哑的声响。更引人注目。所以当她在总部大楼走动时,见到她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著她。衣姐每遇到一个人,都会像没事人一样和他们微笑著打招呼。好一会,他们才走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处长的办公室门前。老韩敲了门,裡面回应后,两人进了去。进了去,衣姐早已满头大汗了。刘处长见衣姐满头大汗,说道:「这麽热,霓裳还不把大衣脱了。」衣姐笑著说:「谢谢处座关心,我不热。」「不热!看你这一头汗?还不热。」刘处长有些诧异。老韩很暧昧地说:「处长,她这不是热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哦,你们两口子在搞什麽花样?好了,坐吧,情况怎样?讲讲吧。」「一切顺利,昨天我们已开始训练了。」「好啊!你们动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们的训练。」刘处长一副谗谗的模样。「你真想看?」衣姐问:「当然真想看。」刘处长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早知道你不怀好意,想假公济私。」衣姐打趣道:「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让霓裳在这为你表演一下,让你感受一下什麽是特训。不过,你先给我们再添一些器材。」「什麽器材?」刘处问。「清单在这,你请看,同意就签字吧。」刘处长看了看清单,轻声念道:「电暖气、情趣内衣……」「是的,电暖气,那裡虽然有空调,但大厅面积太大,空调的功率不够,所以还显得太冷,霓裳她们很容易著凉而患病。怎麽样,签字吧。签了字马上让霓裳为你汇报表演。」「是啊,快签吧,不然我的那几位姑娘可要冻坏了。」刘处长摇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说完,就在清单上签了字。老韩拿了清单,让衣姐站起来,背对著刘处长,帮衣姐解开大衣的纽扣,然后对刘处长说:「你慢慢欣赏,我先去办正事。」说完,打开门要走。「等等,你真让霓裳在这给我表演?」处长有些吃惊。「当然,谁让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让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韩答到。「光是我吗?你不也答应了。」衣姐嗔怪道。老韩笑笑,说:「霓裳好好表现一下,啊!」「呸!你这个乌鸦嘴。」衣姐撒起了娇。老韩走了。衣姐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对刘处长说:「你先把门锁好吧,别让人闯了进来,误会了。」「有这麽严重?」刘处长满脸疑惑地走到门边,锁好门。当刘处长转过身时,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虽然他「SM」有所瞭解,但面对著同事的真人表演,他还是吓了一大跳。原来衣姐见刘处锁好门,就把大衣从身上抖掉了。刘处一转身,就见到衣姐的那被绳捆索绑的身子和性感的衣著。只见她身著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著两座丰满的乳房,乳头上挂著两个小铃铛,每当衣姐走动时,铃铛就会发出清脆阅耳的丁当声。下身是一条黑色透明的小底裤,黑色的吊袜带扣著双腿上的黑色长筒丝袜,防止著袜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双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条。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绳深陷在白嫩的肌肤中。又让人心生怜惜。刘处足足盯著衣姐看了十分钟。才说话了,「好一朵鲜艳的花朵,这韩风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怎麽能同意让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呢!日本的男人太会享受了,太有福气了。」衣姐原地转了几个圈,让刘处把前后都看清楚了,当衣姐转过身时,可以看到衣姐的两双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的,显得是那样的无助。之后又艰难地走起了猫步。听到刘处这样说,就应道:「刘处,别假惺惺的了,韩风对我好著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无能,我就不用去冒这样的险呢!而且我的这种模样,本来只可以给他一个人看的,现在让你饱眼福了,可见他的无私,你还说他的坏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看表演吧。」「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是恩爱夫妻,我说错了。我只乖乖的看你汇报表演,不说话了。」「过来帮帮我,我还要戴上一个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裡,你拿出来帮我戴上。」衣姐对刘处说。「是这个吗?」刘处从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红色的塞口球。「是!」「怎麽戴?」「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裡,把皮带扣紧,就可以了。」于是刘处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带扣紧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看衣姐的表演。刘处坐下后,由于位置比较低,他又有新发现,看到衣姐的阴部除了勒有麻绳外,好像还有其他东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细观察,终于看见衣姐的阴道裡还塞有异物。他更吃惊了,说:「怪不得你走路那麽彆扭。你看,你还替韩风辩护,他怎麽这样残忍,怎麽能这样对你呢?」说完,站起来,要替衣姐鬆绑。衣姐赶紧挣扎开,猛地摇头,示意别鬆绑。刘处只好先帮衣姐摘下塞口球,问:「为什麽?你不难受吗?」「难受,但昭木登辉要比韩风残忍十倍,如果我连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辉的盘中餐了。好了,韩风还给我佈置了一个任务,需要你配合,你愿意吗?」「还有?什麽任务啊?」「你只有先把长裤脱了,我才好表演给你看啊。」「脱裤!」「是,脱裤。怎麽不敢?怕我吃了你?」刘处迟疑地把长裤给脱了,只穿著一条底裤。衣姐走了过来,跪在刘处脚下,刘处的小弟弟早竖得高高的了。衣姐?起头,望著刘处说:「瞧,你这个伪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话,把刘处的脸全说红了。忙辩解道:「你这样子,那麽性感,那麽美丽,谁忍受得了,我没有射精,已经是忍受力很强的了。」刘处的辩解让衣姐很受听,于是他说:「那我就让你射吧。」然后,她低下头,先隔著底裤吸允起刘处的小弟弟。跟著用嘴把刘处的底裤脱到膝下,再次吸允刘处的小弟弟,没吸几下,刘处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紧紧抓住衣姐的头髮,把衣姐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胯处,把小弟弟全塞进了衣姐的嘴裡,滚烫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咙,衣姐也没有挣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后还仔细地把刘处的小弟弟舔乾淨。刘处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说:「韩风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啊?这又有什麽说法?」「是啊,不然怎麽说你可以假公济私呢,韩风早知道你们说我嫁给他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所以他就把我让出来,给大家都尝尝鲜花的味道。」衣姐说著,站了起来。刘处赶紧申辩道:「我可没有说过那话。我知道你这种训练一定是有别的目的的。」衣姐一边往刘处的怀裡坐,一边说:「处座就是处座,逗你玩的。我们的这个训练的目的就是……」话音刚落,就看见衣姐的嘴边叼著一片特製的,锋利的小刀。刘处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这刀刚才一直在你嘴裡?」一边下意识地摀住下身。衣姐一边轻轻地吻著刘处的耳垂,一边说:「放心,不能收发自如,我也不会这样做。要割了我们的处座的那个宝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刘处那裡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脸,死命吻起来。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刘处边吻还边玩弄那挂在衣姐乳头上的铃铛。没多久,刘处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刘处那又硬起来的小弟弟。突然,「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刘处的小弟弟一下就给吓软了。「谁?」「我!」原来是处裡的机要秘书李艳。「什麽事。」「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刘处你没事吧,怎麽还不开门?」「就来。」「怎麽办?」刘处手足无措地小声问。「别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麽事。」衣姐答道。说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刘处的桌子下。刘处赶紧穿上裤子去开门。李艳是处裡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刘处,问:「刘处,你没什麽吧,怎麽这麽久才来开门。」「哦,没什麽,我正在打瞌睡。」「咦!这是什麽?」原来两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发上,给李艳发现了。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还是湿的,这是干什麽用的?」刘处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支支呜呜地说:「是韩风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训练器材,怎麽用的?」「小傢伙,问怎麽多干什麽?你是不是想试一试?」刘处签完了文件,塞还李艳,夺过塞口球,说道。李艳接过文件,说道:「好啊,我试一试。」「那好,张嘴。」刘处命令道。「干什麽?」「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刘处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裡,把皮带扣紧。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裡的塞口球。刘处一把抓住她的两隻手,不让她动。说:「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李艳赶紧猛摇头,看著刘处,刘处这才鬆开了她的双手。帮她摘下了塞口球。「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韩风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是!」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刘处鬆了口气,重新关好门。「好险,出来吧。」衣姐从桌子底下鑽了出来。问道:「继续吗?」「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汇报表演吧。」「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韩风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还请处座帮忙。」「没问题,什麽信物?」「你的底裤。」「啊!」「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刘处只好脱下了底裤,刚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说:「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裡。你把底裤塞到我嘴裡,韩风交代过的,我只能这样带信物回去。」「那怎麽行,别人不是全看见了。」「别人看不见。我大衣口袋裡有一个口罩,你塞好后,帮我把口罩戴好,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刘处把底裤团成一团,塞入衣姐的嘴裡,第一次没塞好,底裤的好大一部分还露在嘴巴外面,顶得口罩鼓鼓的,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只好重塞。刘处的身材很魁梧,底裤很宽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进去,戴好口罩后,基本看不出来了。但噎得衣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刘处帮衣姐搽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后对衣姐说:「走吧,我送你回去。」衣姐点点头,跟著刘处出了总部,上了刘处的汽车,一路无话,回到了训练基地。衣姐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这个上午我们三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就把我们吊了起来。衣姐回来时,我们三人正如寒鸭凫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荡来荡去,转来转去。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我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衣姐点点头。「我检查检查。」说完,老韩从衣姐嘴裡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裡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裤。「很好!现在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帮我们摘了塞口球。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裤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绳子只绑住我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这种吊法比寒鸭凫水更难受,因为血液全衝向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就会拿鞭子来抽打我们。打得我们伤痕纍纍,泪流满面。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捱过去了。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们三人全都尿了裤子。(因为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几个小时)在洗澡时我们看著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裡哭著说:「衣姐,我受不了了,这是什麽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为什麽要这样训练啊?」衣姐抚摩著小媚,说:「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停了一会,衣姐继续说:「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不,我决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点委屈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到了。」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这一次,老韩为我们准备好了服装,都是乳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裤、高跟鞋。然后对我们说:「先不准穿底裤,快换衣服。」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裤垫著,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对我们那娇嫩的阴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而衣姐的阴道裡还是塞入了一条假阴茎。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乳头上都夹上了铃铛,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裤时,我拒绝道:「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麽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所时麻烦。」「你以为这是给你遮羞的,这是情趣内裤,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显得更性感的。特别是你把它弄湿了,就更显得性感了。穿上!」说完,老韩就把丁字裤给我穿上了。然后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紧了。老韩和马荫就又关灯走了。于是我们四个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小嘴裡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像昨晚一样,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今晚上,大厅裡除了我们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外,还有挂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铃的叮噹声,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铃响,今晚我们四人都挂了乳铃,所以,那叮噹声响得还很热闹。不过,今晚那麻绳对我们阴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为麻绳是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的。走到半路时,小媚一个受不了,摔倒了,于是我们四人一个碰一个,像多米若骨牌一样,都摔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阵,才重新站起来。我们又是一夜难眠。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韩见了,再看看我们的脸色,也知道我们是累了。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练。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的医生毛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了多年什麽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体检查。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补气的中药。老韩衣姐和毛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三人鬆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劳,但她坚持要带著捆绑休息。老韩也没有勉强她。鬆了绑,我们当然轻鬆了很多。但我心裡觉得空落落的。难道我真的喜欢被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惑。马荫拿著药方出去买药了,老韩和毛医生去准备沐浴的药水。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随著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我坐在浴池裡就睡著了。「起来!起来!去吃药,回床上睡。」一阵呼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这是三天来我第一次睡著。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在叫我们从水裡起来。衣姐的捆绑依旧。透过透明的丁字裤,可以看见麻绳还是勒在阴部,阴道裡还塞著假阴茎。看著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女,我的初夜难道要交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我呆了,两眼紧紧盯著衣姐的阴部,全忘了衣姐为什麽叫我们。「林洁,林洁!」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了一声,清醒过来。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小洁,你想什麽呢?」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衣姐,我们还是处女呢……」后面的话我支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怪我,怎麽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药,我和老韩商量一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我们有什麽要求?」小媚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慧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麽,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处女?」小媚扬起脸说:「当然是。」「那不就对了,我们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样训练了,你的第一次真的愿意交给那个死物吗?」小媚一听,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拚命摇头。我们起来后,穿好衣服(所谓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裤、吊袜带、长筒丝袜)和高跟鞋,回到大厅,早饭还摆在那裡,这时我们都感到饿了。于是再次吃起了早饭。这是三天来我们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著,衣姐回来了,对我们说:「吃完饭,就到我的办公室去打电话与你们心爱的人联繫吧(衣姐办公室的电话平时是打不了的)。今晚我们放假,你们可以去约会。不过,十二点之前要回来。」话音刚落,小媚就跳了起来:「我吃完了。」说完就往衣姐的办公室跑。不一会,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对衣姐说:「我们约好七点半去绿荫阁喝咖啡。」衣姐微笑地点点头,回头望著我和慧虹。慧虹忙说:「衣姐,不用考虑我,我已经经历过了。」我望著衣姐,不知道说什麽好,虽然我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死物,但我也不愿意把少女最宝贵的初夜随便交给一个我不认识、不喜欢的人。在大学裡,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们与我心中的理想对象的差距也太远了,而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然后就是上学读书,还没有更多地接触过社会,因此认识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谁呢?「衣姐,我还没有想好,等等在告诉你,好吗?」我迟疑好一会才对衣姐说。「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觉起来再说。」毛医生早把中药煎好了,我们喝了中药后,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后,她们很快就睡著了,衣姐由于喝了中药,也睡著了。而我这时却没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给谁?张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矫情;陈六,没深度……老韩,对!就是老韩。虽然他没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处事干练、果断,又不失细心、周到。外表对人很无情,内心却很懂得关心、照顾别人……(这时我还不知道老韩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识,谁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结果,睏倦马上就袭来了,很快我也就睡著了。「起床了,吃晚饭了。」又是衣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东西。老韩早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这一觉,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而我们也早就饿坏了,衣姐还是被捆绑著的,我们要喂她,她拒绝了,还是象前两天一样舔著吃。晚饭吃完了,小媚换了衣服去约会了,慧虹还要再睡。衣姐问我:「想好了吗?准备到那约会?十二点前要赶回来哟。」「衣姐,我不出去约会了,就在这裡把我的初夜交给老韩吧。」我低著头,红著脸,小声说。「老韩!」衣姐诧异地问。我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地点点头。衣姐好一会才说话:「好吧,我让老韩来找你。」说完,衣姐就走了。感觉过了很久,老韩才来。他对我说:「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我跟著老韩去了办公室。老韩盯著我的眼睛问:「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给我,是真的吗?」我点点头。「你考虑清楚了吗?」「我考虑清楚了!」「为什麽?」「你是我成年后,第一个看见我裸体的男人。」我有些挂不住,半天才讲出这样的一个理由。老韩愣了一下,紧紧盯著我。我也有些激动,(一个处女自愿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你,你还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涩,也紧紧盯著老韩。良久,老韩的目光迴避了。他说:「我可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准备啊。」「来吧,我早准备好了。」我答道。听完我的回答,老韩走出了办公室,好一会他才拿著一捆麻绳回来。「想清楚了?」我点点头。老韩走到我身边,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背对著他,我感到粗糙的麻绳搭在我的后脖颈上了,绳在我两肩顺下,从我的腋下回到身后,然后在我的上臂缠了两圈,在背后收紧打结,接著向上穿过后脖颈搭著的绳子。这是我们中国的五花大绑,我知道,于是我很配合地把两手在背后交叉,尽量向上伸。绳子很快缠上了我的手腕,感觉绳子在收紧。不一会,就绑好了。老韩似乎想惩罚我,把我的手在背后吊得很高,我的手几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绑好了,前戏也就开始了,老韩从身后把我抱住,一隻手抚摩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向我的下体,隔著底裤抚摩我的阴部。老韩的手法很纯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直衝我的大脑。「啊!啊!」我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嘶」的一声响,老韩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裤撕掉了。然后大声命令我:「张嘴!」那让人又怕又爱的塞口球又来了,我顺从地张开了嘴,球塞了进来,感觉球的上面还包有什麽东西,滑滑的,有些咸又有些甜。原来老韩把我那早被爱液渗透了的底裤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他的双手又来了,上面的手对我的乳房又摩又捏,还不时掐我的乳头。下面的手一面摩擦著我的外阴,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阴道。好刺激,好难受。我感觉到阴道裡的爱液汩汩地往外流。「苹果熟了」老韩把我转了过来,拥著我来到衣姐的办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办公台上。一隻手继续拊抠我的下体,另一隻手解自己的裤子。老韩的那玩意露出来了,好大哟!比塞进衣姐阴道裡的假阴茎粗多了,长多了,像一条大蟒蛇。他让我坐在办公台边,把那蛇头对准我的阴道口,一挺身。我的两片大阴唇就像张开的大嘴一样,一口就把那大蟒蛇吞进去了。进的是那麽顺利,并没有人们常说的疼痛。但最初的感觉骗了我,很快,就感觉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顿了一下,马上一个用力,衝破了阻隘。「噢!」突然袭来的巨痛让我大叫起来。但叫声被堵塞了,发出的只是闷闷的鼻音。巨蛇继续挺进,巨痛过后却是一阵阵的快意。痛并快活著!这种感觉真奇妙。巨蛇在我阴道裡翻腾,挺进,后退,再挺进。我的快意也一阵强过一阵,痛感却越来越弱。老韩的力量大极了,他把我抱离办公台,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然后鬆开了手,双手叉腰,就用那条巨蛇支撑住了我。他得意地在办公室走了两个来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让我跪好,头抵地,撅起屁股。然后他在后面进行插我的骚穴,我被他翻来覆去地干得死去活来,前后一共泻了三次阴精。当我第三次泻阴时,老韩才射精。那滚烫的精液一射入我的子宫,我就兴奋地晕厥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动我。我睁开眼,是老韩在帮我鬆绑。我懒懒地?头看看牆上的挂钟,已经是夜裡十一点了。松完绑,老韩说:「去吃点消夜,然后洗洗,十二点你们就要重新装备了。」站起来时,感觉有很多东西从裡面流出来。低头一看,是阴道裡残留精液和我的爱液,浓浓的,粘粘的,还有一种怪味。我赶紧去拿纸来擦,擦乾淨了,我才出去。衣姐她们已经在那了,小媚兴奋得脸还是红红的。衣姐见我出来了,微笑地对我说:「小林,快来,东西要被小媚吃完了。」我走过去,拿起食物,小媚问我:「林姐,你怎麽吃啊?」我这才感觉到塞口球还塞在嘴裡呢。摘下塞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拢了。消夜很精緻也很美味,我们吃得很愉快。衣姐也不趴著舔了,而是让我们喂她,我们争相把自己认为好吃的喂给衣姐吃。衣姐一边吃,一边还打趣我和小媚:「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裡塞,不让她说话。慧虹则在一旁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消夜吃完了,老韩示意我们帮衣姐鬆绑。看老韩绑人时是那麽轻鬆,那麽熟练。我们鬆绑时却是那麽困难,那绳结都是死结,系得紧紧的,我们用手根本解不开,几个人用牙齿才把绳结解开了。沐浴时,我们知道轻鬆的时刻就要结束了,所以我们洗得都很慢。老韩似乎也知道我们的心情,并不怎麽催我们。当我们一切准备完毕,来到器材室时,早过了十二点了。老韩和马荫早把东西准备好等著我们了,乳托、吊袜带、丝袜、高跟鞋、塞口球、乳铃我们都自己一一穿戴好。当老韩把假阴茎塞入我的阴道时,虽然假阴茎上涂有润滑的乳油,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刺痛,不停地发出呻吟声。老韩边塞边安慰我:「你的处女膜刚刚破,所以有些疼,不过那玩意上我涂了药,明天你的伤就会好了,那时就不会疼了。」我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时衣姐她们也在装备,慧虹和小媚的阴道裡塞入的假阴茎与我的一样,但衣姐又和我们不同,她阴道裡塞入的假阴茎还有一条电线连著一个方盒子,老韩把两节电池放入盒中。原来那是电池盒,衣姐阴道裡的假阴茎是电动的。都装备好了,就又到绳子上场了。还是菱缚加后手缚,双手还是被吊得高高的。衣姐的假阴茎连著的方盒子被固定在腹部,老韩在上面拨弄了一下,我们就都听到轻微的「嗡嗡」声响。老韩和马荫走了,又剩下我们四个绳捆索绑的性感女子在黑暗中摸索。回到宿舍,我们互相望了望,那最后穿上的丁字裤又已经湿透了,从外到裡的全方位刺激,早让我们的爱液横流了。大家都躺下不动了,铃铛的响声停止了,从衣姐那传出的「嗡嗡」声就更清晰了。虽然刺激比前两天大得多,但经过白天的休息和治疗,再加上那单调的「嗡嗡」声像一首催眠曲,我最后还是睡著了。第四天的清晨到来了。一声吆喝把我从梦中惊醒,是老韩,他依旧是一早给我们送来了早餐,催促我们起来。我摇摇头,费力地爬起来。耳边没有听到「嗡嗡」声。看来经过一夜电池已经耗完电了。吃完早餐,老韩和衣姐到一边商量著什麽,我们看到衣姐点点头。不一会,老韩就来对我们说:「各位小姐,从今天起,我们特训最艰苦的阶段正式开始了。跟今后的训练比,前三天的训练其实是热身练习。而且在今后的训练中我们还将随时进行考核,如果考核不合格,你们会受到惩罚。希望你们能顺利完成训练。」这三天我们已经够惨的了,还有更艰苦的,我真的无法想像还有什麽比这更艰难。很快,我就知道了。当老韩把东西收拾乾淨,把我们的嘴堵好后,我发现消失了三天的体能教练和技击教练又回来了。(捆绑调教师老韩、他的助手马荫、医生毛芳、体能教练谢彩霞、技击教练金瑾。)跟著老韩佈置我们每天的训练内容:七点早餐,八点到十点两个小时的SM调教,紧跟著十点到十一点腿部力量练习,十一点到十二点技击训练,十二点午餐,然后检查身体。一点半开始下午的训练,先还是两小时的SM调教训练,然后两小时的力量训练,最后一小时的技击训练,七点晚餐,八点鬆绑沐浴,九点半新一轮捆绑,然后就寝休息。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老韩讲完了,训练也就正式开始了。调教再不是走猫步那麽简单了,各式各样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灌肠,针刺……可以说是刑罚大全。把所有资料所提供的花样基本都练了个遍。调教完了,不让休息,马上紧跟著进行力量训练,方法主要是骑单车(室内单车),跑步(跑步机),蛙跳。骑单车是有限制的,要在规定的时间裡骑相应的里程,如果达不到规定的里程,我们就要挨鞭子。最可恶的是,老韩把单车的坐垫调得很高,我们必须左右移动才能够著脚踏,每次骑单车,老韩都要把我们双脚固定在脚踏上,一蹬动单车我们就必须左右移动,也就是要我们自己在车垫上磨擦阴部,要知道我们的阴道裡是塞著假阴茎,阴部是勒著粗麻绳的。这一磨擦那是又痛又麻,简直不是人受的罪。为了不让我们从单车上摔下来,老韩用一根绳子从天花吊下来,绑在我们身后,这样我们身上就有一条象杂技演员的保险绳一样的保险绳。使到我们无法从单车上掉下来,也就必须一刻不停地蹬,一刻不停地受罪。每天训练我们最怕的就是骑单车。每次骑完单车,我们的阴部都会被磨伤,要让医生给我们治疗。力量训练的第二种是跑步,本来并不难,但别忘了,我们穿著有四寸高后跟的高跟鞋,而且鞋跟很细。这样跑就困难多了。因为平衡很难掌握。还有阴道裡塞的假阴茎和阴部勒的绳子,平时一动不动都是刺激,一跑起步来……还有蛙跳,这相对比较容易,就是跳时两腿是被紧紧绑在一起的。所以每次力量训练时我们出的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淫水。技击训练主要就是练习腿脚的攻击方法,正踢、侧踹、旋踢、倒踢(练习时,背靠沙袋正面出脚从头部踢向后面的沙袋,在京戏裡叫倒踢紫金冠)为了达到一击致命,教练要求我们出腿要快、要狠。一个动作我们往往要做成百上千次。还有,就是嘴裡藏东西,先是用橡胶练,然后是铁片,最后才是特製的刀。刚开始时,我们的嘴,舌经常被划破。而晚上换新装备时,也不断有新的东西,我们刚适应了在阴道裡塞假阴茎,就给我们换电动的了。总之,就是要让我们不停地受刺激,不让我们好好休息,但又是让我们习惯这些刺激,从而能够好好休息。当我们对这一切都适应了,晚上能好好地睡觉了,新的训练内容就又来了。我们晚上就寝再没有床可睡了,而是有时如寒鸭凫水般地吊著,有时骑在哈哈上渡过一夜。终于一切的刺激,一切的调教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每次一调教完,我们马上就可以用充沛的体力踢腿,踢碎教练手裡拿的木板、玻璃瓶等物品。艰苦训练终于有所成就了。紧张的训练一晃就过了将近两个月。第一次考核终于来了。这天,吃完早餐,老韩帮我们鬆了绑。今天不用训练?我们疑惑地望著老韩。老韩下命令了:「今天外出训练,马上梳洗打扮,半小时后回来换装备。」外出训练?我们的这种训练能曝光吗?梳洗时我们问衣姐,衣姐回答道:「放心,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不会曝光的。」重新装备的物品变化不大,还是皮製的乳托,乳铃,吊袜带,长筒丝袜,高跟鞋,不过鞋跟稍微低了一点,也还有三寸高。假阴茎,是把电动的换成普通的。捆绑的方法则换了,不是一条绳子从上到下的菱缚了。而是先绑双手,用中式的五花大绑,把我们的双手在背后吊得高高的。而且绳子很长,绑好后还有馀绳,就把余绳缠在乳房的上下,使我们的乳房更显突出。跟著用另一条绳子绑下身,做成绳子的丁字裤。为了方便解,下身的绳结打的是活扣。绑好了,最后再穿上透明的内裤。这样我们身上虽说穿著衣物,但却比一丝不挂更吸引人。没有堵嘴。时间已经是四月底了,南方的气候热得早,穿大衣显得太夸张了,于是只穿了一件风衣。当我们从地下室出来时,来到外面的马路时,周围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著我们。由于风衣较薄,人们可以看出我们的手是背在身后的,但想不到我们是被绳捆索绑的,因为我们出来时个个显得非常愉快,在那谈笑风生。(我们在地下室训练了几个月,一直没见过阳光,终于可以晒太阳了,我们能不高兴吗?)也没让周围的人有时间过多地研究,我们就上了麵包车出发了。车子穿过闹市,一直开到郊外。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地,工地裡只有一间大仓库,仓库的四周停著十几部武警的车子。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士兵在离仓库七八十米的地方包围著仓库。我们的车子直接开到仓库的大铁门前。仓库前还有另一辆车,车上有碟状天线。车停稳了,老韩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今天的考核项目是--被虐、杀人。仓库裡关著十二名强姦惯犯,都是做下系列强姦案的,等会儿,你们要进去,首先是接受这些歹徒的姦淫,在没有得到允许动手的信号前,你们是绝对不许反抗的。你们动手的信号是门口这辆车的三声车喇叭声。」说著,老韩按响了车的喇叭「嘟、嘟、嘟」「当你们听到三声喇叭响后,不论你们在干什麽,那怕你正处在性高潮中,你也必须立即用练就的一切手段杀了压在你身上或围在你身边的歹徒,明白没有?还有不许互相帮助,自己对付自己的敌人,假如信号响时,你身边有十个人,你就独自对付十人;一个人也没有,你就在一边看别人动手。如果最后是你们被歹徒制服,说明考核失败,那你们的命运可能就不是被姦淫那麽简单了。再问一遍,明白了没有?」「明白了!」听完我们的回答,老韩和马荫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让我们下车来到仓库门口。另一辆车裡传来技击教练的声音:「可以进去了。」门拉开了,老韩扯掉我们身上的风衣,把我们推进仓库。「?」的一声,仓库的铁门在我们身后关上了。我们紧张地紧紧围在衣姐身边,十二名强姦犯,他们会怎样对付我们呢?仓库很大,足有六七百平米,那十二个人三三两两地靠牆坐著,看见我们近来,他们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四个年青貌美,衣著性感,绳捆索绑的女子和我们十二位强姦犯关在一起,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让我们作试验品?这四个女人有「爱滋」?强姦犯们满腹疑团,谁都没敢轻举妄动。在远处观察了一会,没见有什麽动静,他们的胆子渐渐大了,有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仔细研究起我们来,慢慢伸手摸摸我们的皮肤,捏捏我们的奶子,见我们的外表都是皮光肉滑,肤色红润的,不像是有什麽绝症的样子。终于有一个人大叫道:「我忍不住了,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就算她们有爱滋我也要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临死前能干这麽漂亮的女人,我够本了。」说完,他向我扑来。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都扑上来了。谁都想抢第一,于是我们四人被拉来扯去的,有人拉住我们的头髮,有人扯住我们身上的绑绳,有人抱住我们的身子。而我们只能痛苦地忍受他们的争夺。「住手!」有人大叫一声,大家都停了手。只见一个好像是头目一样的人说:「我们这样抢来抢去,谁也得不到,要想快,大家要有次序。我们每四人分一个,干完就了轮换。大家也不用抢第一,她们都不是处女,而是些骚货,大家看看她们的下面,那裡面都塞著东西呢。」众人笑了。一有人组织,他们就不抢了,很快,他们就用划拳的方法分成了四组,再用划拳的方法把我们分到了各个组,还用划拳的方法决定了先后次序。这些人都是几年没碰过女人,所以第一次很快就泻了,才十几分钟,他们就都完事了。我们也都没有什麽感觉。他们当然很不满足,于是就对我们又掐,又咬,把我们身上掐咬得伤痕纍纍。「嘿,今早上,不是每人发了一小瓶东西吗?会不会发的是神油?」这时有一个人突然说道。「对!对!快拿出来看看。」那些人都手忙脚乱地找东西了,不一会都拿出了一个小塑料瓶,把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涂抹著自己的老二。果然,众人的老二就又都大起来了,他们把我们交换后,就又干了起来。这一次,有了神油的帮忙,他们都坚持了很长时间,前后将近有两个小时。我也在他们野蛮的衝击下有了一次高潮。第二轮姦淫结束了,我感觉自己的下阴有些疼痛,低头一看,下阴有些红肿。原来在他们做活塞运动的反覆强烈撞击下,我的外阴被撞肿了。他们的老二暂时不能勃起了,但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们。他们捡起刚开始被他们乱丢的假阴茎,重新塞入我们的阴道,再照样把我们的股绳繫好,然后让我们跳舞。「骚货,快跳,屁股扭得再大点,再淫荡些!快看,这个骚货的下面流水了。」我们的舞蹈很快就让他们的老二再度勃起,于是第三轮的姦淫又开始了。这一次,花样就多了,我这一组的人,让我侧身躺在地下,然后一个在前插我的阴道,一个在后插我的后庭,还有一个解开了我的塞口球,让我给他口交。虽然我们是长时间被假阴茎玩弄,感觉都有些迟钝了。但假的与真的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我给他们三人同时干三个洞,很快就又有了一次高潮。又过了两个小时,第三轮狂飙过去了。我们的阴道裡又被塞入了假阴茎,股绳也重新繫好了,他们在休息,我们又被迫在跳舞。淫荡的舞蹈:扭胯,晃腰,高踢腿,劈腿。仓库裡只听见我们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踢蹋声和乳铃的叮噹声。五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还没有听到信号。这时,强姦犯们的第四轮又来了。正当我被迫分腿弯腰站著,一个傢伙在我身后抱著我的腰,插我的搔穴,另一个在我面前揪住我的头髮,把大老二塞在我嘴裡让我口交时。信号响了。而这时我正好高潮要来,正想后面的那个傢伙的老二抽插得再快些,再大力些呢!听到了信号,强姦犯们都愣了一下,我也没有多想,牙齿用力一咬,我前面的傢伙惨叫一声,鬆开了揪住我头髮的手,我乘势一甩头,那傢伙的老二被我咬掉了,鲜血喷了我一脸。我一噁心,「哗」地一下,吐了。而我后面的傢伙还抱著我的腰,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机会难得,我拚命忍住噁心,一个倒踢金冠,高跟鞋重重地踢在他脑门。他也惨叫一声,鬆了手,我赶紧往前挣了一步,把他的老二从身子裡挣出来。然后一个后转身旋踢,重重地踢在他太阳穴上。他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再没了知觉。第三个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刚才还是任由他们姦淫玩弄的弱女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杀人的魔头。他被吓呆了。我也不敢怠慢,生怕他们回过神来,我就不好办了。一个侧踹,高跟鞋的鞋跟刺进了第三个人的喉咙。第四个人见我放到了三个人,回过神来了,他一边利用自己手腿方便来与我周旋,一边在地上捡起原来绑在我们腰胯间的绳子作武器,向我拚命抽来。因为我是被反绑著双手的,身手没他那麽方便,所以被他的绳子抽打得脸上、身上到处是血痕。终于我抓住他一次抽打后,来不及收绳子的机会,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腰部,把他踢倒了。那傢伙见势不妙,立即扑到我脚边,一把抱住我双脚一使劲,把我也放倒了。然后爬到我身上,想用手卡我的喉咙。但他一鬆开我的双脚,我就又一脚踢在他背上。然后腰一挺,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掀了下来,跟著双脚卡住了他的喉咙。终于第四个强姦犯也被我解决了。我慢慢爬起来,见到衣姐也解决了她的四个敌人,而慧虹和小媚都分别打倒了三个。很快,十二个强姦犯被我们解决了。我、慧虹、小媚都是第一次杀人,看著地上的尸体,我们忍不住又噁心地吐了。老韩进来了,他把地上的绳子,塞口球一一捡起,然后为我们披了风衣,把我们送回了车上。老韩什麽也没有对我们说就开车走了。留下金瑾教练收拾后事。回到训练基地,老韩为我们鬆了绑,才对我们说:「这次考核,你们全部合格。你们能在被连续姦淫了五六个小时后,在达到高潮时,一听到信号就可以立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收回精神,攻击敌人,并消灭了敌人,说明这两个月的魔鬼训练没有白费。现在先放假两天,后天集合。再进行一下强化训练,就可以出发去日本了。」再后来,我们中又增加了一个人,就是处裡的机要秘书--李艳。原来李艳自从那次被处长用塞口球堵嘴后,心裡就一直怪怪的。当我们完成任务回来后,一个夏日的星期六,她就独自一人找到了衣姐家,想再尝试一次。于是顺理成章地,老韩也把她捆成了我们的哪个样子。不过当时她是穿著衣服的,一件薄薄的丝质的白色超短连衣裙,没穿衬裙,透过连衣裙,可以看见她上面戴的白色乳罩和下面穿的白色内裤。当老韩把她捆好后,我们就都现身给她看我们的样子。一个个身上只有吊袜带、长筒袜和高跟鞋。不仅嘴裡塞著塞口球,阴道裡还插著假阴茎。第二次她再来时,也和我们完全一样了。有时,我们六人也会到野外去。通常是晚上出去,我们往往是在身上罩一件厚一些的长袖连衣裙,在裙子的袖子中塞入充了气的长条的气球,再把袖口缝在口袋裡。由于晚上光线昏暗,人们往往不容易发现破绽,看出我们是被绳捆索绑的。然后我们坐上越野车,到郊外的旷野、树林裡继续疯狂。这种疯狂的聚会一直持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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