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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妖

發言人︰灰鼠

照妖(一)

慧靜陪著有「大師」之稱的中年男人在店中四處轉著,別看這位李大師年紀快五十歲了,精神卻好得很,不高的身材透出一股英氣,銳利的目光到處地掃視著。不大的店面很快就看過了,慧靜又引著李大師上樓看看自己的住處,李大師照例四處看過後,慢慢走下樓,坐在沙發上閉上眼不知道想些什麼。

慧靜忙倒好水,輕輕放在茶上,注視著李大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在她看來現在,只有這位李大師可以幫助她了。

過了良久,李大師睜開眼睛向慧靜望來。

「怎麼樣?大師……」慧靜忙跨上一步問道。

李大師好像又想了想,終於開口道︰「張太太,是這樣的, 實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在此,」看到慧靜緊張的表情,他笑了笑,接著說︰「你不必緊張,我可以幫助你驅走它,來你看。」他從衣兜中摸出一面小方鏡和兩條寫著紅色怪字的黃紙條,遞到慧靜的面前,說︰「一會兒我會把這面鏡子和這兩張驅鬼符掛在你臥室的門上,以後就不會再有事了。」

慧靜高興地點著頭,李大師也從嘴角擠出一絲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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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過了兩年婚姻生活的慧靜在得知老公另有新歡後毅然提出了離婚,婚雖然離了,但「張太太」想變回「陳小姐」卻不那麼容易。慧靜用自己分得的錢在一條行人不多的街上租了所房子,樓上她住,樓下就開了間花店,盈利雖然不多但忙前忙後地自己也變得充實起來,這樣也許可以擺脫以前一切倚賴老公的習慣吧!慧靜是這麼想的。

說打就打,慧靜拿起電話聽筒迅速撥通了姐姐慧寧家的電話︰「喂!是小民嗎?我是小姨,幫我叫你媽媽聽。」

等了一會兒,姐姐的聲音傳了過來︰「小靜,最近也不說多打幾個電話來,你那邊忙得怎麼樣了?」

慧靜沒等姐姐說完,就搶著把自己想要姐姐一家搬來一起住的念頭告訴了姐姐,慧寧很高興,兩姐妹關係本就非常好,這下更能在一起了。但她告訴慧靜自己有兩天重要的會議再加上收拾東西,估計要週四才能到。

「可今天才是週二呀!」慧靜心裡還是有些緊張,想到姐姐一家週四才可以到來,這兩天只能自己堅持了。

「就算真有鬼怪又怎麼樣!只是聽說過也未曾見過鬼怪害人。」稍微定了定神後,慧靜發現己經快十二點了,別再亂想了,明天還有工作呢!

照妖(二)

由於一天工作的勞累,慧靜很快進入了夢鄉。

此時她臥室露台的門靜靜地打開了,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輕柔地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睡夢中的慧靜可能感覺到有點兒涼,翻動了一下後隨即睡去。那本就不長的白絲睡衣也因翻身難以掩蓋全部身體,藉月光可清楚地看到她均勻修長的雙腿完全暴露在外。

室內無風,窗紗卻自動直掃在慧靜的臉上,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恍惚中感覺到有人很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雙腿,由下至上再返回去,這種撫摸帶來的騷癢感遍佈全身,慧靜試著想扭動身體卻不能夠,她又努力地想睜眼看看也不能如。

「也許還在夢中!」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那感覺沒有停止,她只覺身上的睡衣也被打開,「哦!」她從心中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呤,那雙手已直接揉撫在她的胸部上,從胸部傳來的趐麻代替了全身的騷癢,她享受著這個溫柔的夢境,畢竟許久未接觸過男人了,只是這樣的撫摸就讓她心動了。

白絲的內褲被慢慢脫離了身體,她知道自己已完全赤裸了,「即然在夢中,何不開放些,好好享受享受。」她放鬆自己的雙腿張開到最大,現在那已濕潤的肉縫中充滿了空虛。

有東西在她的陰毛上碰了碰,轉而向下停頓在肉縫上端的敏感部位,同時有手指分開她的肉縫,在陰道入口處探了探然後慢慢深入,那逐漸被填充的空虛感讓慧靜心中發出長串的歎息。她用力收縮陰道想留住這種充實的感覺,但手指好像只是為了探測她陰道的深度,很快的抽了出去,她的屁股忍不住抬起去追逐離去的手指。

這時她覺到有一粗大的硬物擠開自已的肉縫猛地插入陰道內,直至子宮口,陰道內漲痛以及突然的闖入讓慧靜「啊……」地大叫起來。她一下清醒過來了,從下體傳來抽動時漲痛的感覺是那麼真切,「這不是作夢!」她慌忙竭力掙眼並扭動身體,但身體卻似不是自己的,眼晴也只是睜開一點點。

她看見有一團黑濛濛地氣體正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雙腿則張得大大的,可以看到陰唇向兩邊分開著,裡面有紅色的嫩肉不時翻出翻入,有東西在裡面快速抽動著。慧靜先愣了一下,隨即驚恐地張嘴大叫,剛剛張嘴聲音還沒發出就有一物插入她嘴裡直抵喉間,還不斷的出入,慧靜知道那是什麼,但陰道內又是什麼呢?她知道反抗已無用,只有緊閉雙眼忍受。

緊張和恐懼的眼淚順著臉頰淌落,腦海中不斷地湧現陰道內壁傳來的陣陣快感,而強有力的深入讓她喉嚨中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呤。隨抽插的速度加快,快感累積終於爆發,陰道內規律的抽動讓她的頭直暈,她忘情地扭動著根本不動的雙腿,甚於還用舌頭去吸吮嘴裡那根無形的陰莖。

無形的男人似乎也能感到慧靜的快意,上下兩根都猛力插至盡頭,然後旋轉起來,從花心和喉間的攪轉將她的高潮持續至頂點,慧靜嬌喘了幾聲就昏迷在高潮的餘韻中了。

「呤……」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吵醒了還在熟睡的慧靜,她摸索著抓起了聽筒︰「喂!請問你……」

她未說完,電話中很好聽的女聲就打斷了她︰「你好!我是你隔壁美發廳的阿麗,你沒出什麼事吧?早上給你送花的幾個人等你半天也不見你開門,我就替你先收了,等你開門我幫你擺進去。」慧靜連忙稱謝︰「真是麻煩麗姐你了,我很快就過去!」對方應了一聲就掛斷了。

慧靜忙抄起床頭的小鬧表一看,竟然已經快十點鐘了,難怪呢。她忙翻身起床,這才發現衣物都被丟在邊上,而自己是身無寸縷,「昨晚的事難道……」她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陰部,不光是濕潤的陰道口大開,那種漲痛感也依舊存在,「這……莫非真有鬼怪!」全身酸痛的她掙扎的下了床。

等她把店門打開後已經接近十一時了,隔壁的麗姐倒是幫著她又擺又插的,原來慧靜搬來後沒怎麼和四鄰打交道,雖說互相都認識但也沒說過什麼話。這麗姐在她旁邊早開了個美容院,三十出頭的人自己已作了老闆,沒事就在附近幾個店面轉悠閒聊些家常,人很不錯,挺會打扮長得也漂亮,總有些混混經常和她調笑,而麗姐總有辦法應付過去。

今天在這幫了半天忙,慧靜實在是不好意思,可不等她說什麼,麗姐就先開口了︰「你昨晚睡得不好罷,瞧!眼睛都有點腫。我今天正好沒事,陪你一起聊天。」看她一幅熱切的樣子,慧靜也不好再拒絕。

兩人一直聊到天黑,彼此都覺得對方不錯,最後麗姐提議先回去收拾一下,然後回來住在慧靜這裡接著聊。慧靜正擔心一個人沒伴,這下有人陪她,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

照妖(三)

晚飯是兩人一起做的,有說有笑,慧靜倒是暫時忘掉了昨晚的「怪奸」。

大概要到十點的時候,麗姐突然站起身來向慧靜道︰「我先去沖個淋浴,然後到床上再和你說,累了就直接睡。」說完向慧靜做了個玩笑的鬼臉,兩人相視一笑。

慧靜幫她拿出浴巾和洗漱用具,就見麗姐正在衛生間門口脫衣服,很快脫至只餘胸罩和內褲,看慧靜呆在那兒,她轉頭笑了笑,接著解開紋胸然後雙手握住腰間內褲的邊緣彎腰一褪,隨手將脫下的衣物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慧靜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

「都是女人怕什麼!」麗姐笑著接過慧靜手中的洗浴用品,轉身就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和麗姐哼唱的聲音。

「這人還真夠樂天的。」慧靜笑著搖搖頭,她把麗姐丟亂的衣物整理放好,然後向臥室走去。

聽著不時從浴室傳來的聲音,慧靜讚歎起麗姐的身材來︰「都三十來歲的人了,居然還保持得這樣好,不知道我自己……」不由回想起剛才麗姐脫衣服的樣子。

凹凸有致的身裁,雙腿間那一團神秘的烏黑,看來成熟女人的韻味真是不一樣,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都會心動;慧靜又想起姐姐慧寧︰「她比麗姐還大五、六歲呢,又有兩個孩子,怎麼也保持得那麼好?」慧靜心想等姐姐來時一定要問問。

慧靜才把床鋪好,麗姐就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走出來,她邊用手掃弄著頭上的水珠邊向慧靜說︰「該你了。」慧靜笑著點點頭。

準備脫衣服時忽見麗姐笑著看著自己,她有些害羞地直接拐進了衛生間,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不知為什麼,這笑聲讓她有點兒不知所措。

月光很亮,映得屋中反出一片光亮,光亮中一個女人正猛烈地幹著另一個女人,從兩人性器交合處發出的「啪、啪」碰撞聲不絕於耳。

慧靜揉著還在發痛的脖子從床上爬起來,她愕然發現麗姐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她下意識想逃走,但不經意的看到麗姐張開的雙腿間那條暗紅的肉縫,上面是黑色的陰毛,那下面呢?慧靜輕輕移過去,沒有發現「罪證」,麗姐就是個標準女人。

慧靜仔細觀察了半天,確定沒什麼後推醒了麗姐。麗姐睜開眼向慧靜笑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昨天聊得太久,耽誤你開店了吧?我馬上就起來。」看她的樣子似乎不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

麗姐起來後很熱心的幫慧靜打開店舖,然後看慧靜一幅心事的樣子就告辭回自己的店了。

慧靜思索良久︰「難道真是有鬼怪?」想到不知以後還會發生什麼,她緊張得關了店舖,找鄰居打聽了有位「李大師」能降妖捉鬼就連忙地跑去,死說活說地將「李大師」請回了家。

等他掛好靈符和照妖鏡後,慧靜恭敬地送走了「李大師」,自己高興地又是整理又是收拾,認為這可怕的鬼怪終於離開了自己。

正收拾間,兩輛日產轎車停在她店門口,車上走下一位著職業套裙的女人,那女人走進店門,看到慧靜正彎腰插花高興地喊︰「小靜,我們到了!」

慧靜聞聲回頭一望,也高興地叫起來︰「姐姐!你來了。」心裡暗怪自己怎麼忘記了這事,她趕忙放下手中的鮮花向門口迎過來。

跟在姐姐慧寧身後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男人向慧靜笑著點點頭,兩個男孩走過來叫︰「小姨!你好。」慧靜忙伸雙手攬過兩個孩子,說︰「姐夫,這下都到齊了吧!」

慧靜的姐夫是個大學講師,平時不太愛說話,性格比較內向,兩夫妻正好相反;而那兩個男孩大的叫易海,小的叫易剛,他倆性格也是如此︰易海內向而易剛外向,但家庭相處甚歡。

姐夫張強笑了笑沒再說話,轉身回車廂去取行李,慧靜拉住姐姐的手,笑著向兩個孩子說︰「走!小姨帶你們去看自己的房間!」

照妖(四)

幫姐姐一家整理好房間後,慧靜和這四口人歡快地聊起來,她本意是希望和姐姐住在一起,如果顯得勉強,就想勸姐姐在自己家附近購房,賣掉以前那處住所,慧寧認為這個辦法不錯。大家聊至很晚,分頭就睡後一覺到天明。可怕的怪事沒再發生,慧靜對李大師的敬佩之意又增強了幾分,同時也格外高興。

早上慧靜又開始老樣子整理和插擺新送到的鮮花,姐姐慧寧則需送兩個兒子到學院自己再趕去上班,姐夫張強不緊不慢地收拾起要用的書本,然後和老婆孩子一起走出去。

張強自己駕車,今天卻不知為什麼點不著車,他焦急地來回撥動鑰匙,車子就是死也不動。正著急時,慧寧輕輕敲敲車窗,原來慧寧在後面看到老公的車不動就過來問問,看到是這種情況,慧寧笑著說︰「早讓你去修理這車的打火,你說什麼也不肯,這回苦了吧!」她看張強急得汗都出來了,笑著接道︰「不如這樣吧!我在路上打電話叫修車公司,你呢就到前面街口去趕你們學校的校巴,應該不會晚,怎麼樣?」

張強愣了一下,覺得老婆確實說得對,他看看表,然後抱起書本,向慧寧點點頭算作感謝,飛快地向街口跑去。慧寧望著他的背影笑著搖搖頭,自己這老公什麼都好,就是孩子似的想事情,總是想不全,沒有急變的意識。慧寧摸出行動電話撥通了修車公司,她忽然心中一動,自己不正是愛老公的缺點嗎?

張強很幸運地搭上校巴,不擠的車廂中散發著座椅上皮革的味道。他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向四周認識的同事點頭問好後,接著就翻開手中的書本看起來。

等到車駛入校園,他慌忙站起來,走到車門口等待下車。校巴停穩後,張強下意識向身後望去,在車後排座上的一個穿短裙的女生因準備下車,本是蹺著的雙腿正好分開,一個隱隱透出黑色的粉色內褲圖案正好暴露出來,那女生並不知曉,雖只是很短的瞬間,張強卻臉都紅了,他忙轉回頭向車下走去,他卻不知道今天他老婆和小姨會發生些什麼。

姐姐一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就只剩下慧靜一個人了,她照舊整理好花束後靜靜地坐下等待著今天第一位顧客上門。沒過多久,有輛小型的吉普車停在花店的門口,從車上跳下兩個瘦瘦的年青人,都穿著一樣暗青色的制服,甚至連頭上都戴著相同的小帽。慧靜有些驚異地望著兩人,看不出這兩個工人打扮的年青人要幹什麼。

兩人很快走到櫃檯前,其中一個稍矮的問慧靜︰「小姐你好!這裡有位慧寧小姐嗎?」那人等了等又說︰「是這樣的!我們是修理廠的技術員,早晨曾接過慧寧小姐的電話說有部車子出故障,我們是來檢修的。」說完掏出證件來讓慧靜看。

慧靜一下想起早上姐夫開車時的情景︰「對!是這樣,慧寧上班了,我是她妹妹,就是那部車。」兩人隨著慧靜手指的方向找到那部日產車,兩人向慧靜笑著點點頭,要過車匙後直接走了過去。

兩人熟練地打開車前蓋,其中一人跑到自己車中取出工具箱,折騰一陣後,兩人低聲商量了幾句,然後還是那稍矮些的技工轉身向慧靜走來,他微皺眉頭,向慧靜說︰「這車子有一處零件破損,我們需要將它拖回去處理。請放心不會太久,大概中午左右就送回來。」慧靜想想,也沒什麼關係就點頭答應了。

那技工又笑了笑,從上衣口袋中摸出張單子,看了看後遞向慧靜說︰「請小姐在這裡個字。」

慧靜忙站起身低頭看放在櫃檯上的單子,大概就是維修登記之類,她抬起頭卻發現那技工瞪大了眼盯在自己胸部,原來這套衣服上身開得偏低,正常站著看不出什麼,這一低頭,那豐滿的雙峰就算用胸罩蓋著也就掩蓋不住了,再加上嫩粉色的蕾絲胸罩本就很透,難怪這技工一副急色的樣子。

慧靜晃了一下有些漲紅的臉頰,為打破這種難堪,她趕忙問道︰「簽在哪裡呢?」那技工愣了下,正正神態用手指在單子上一處,說︰「就在這裡。」慧靜看了後,轉身去拿筆,那技工緊盯著她的身體,衣裙下兩條白晰的小腿和大腿盡處裙下顯現的內褲印記都讓他不覺猛嚥口水,直至慧靜簽好單子後他都沒回過神來。

兩人將車子拖走後,慧靜低頭看看身上的套裙輕輕搖搖頭。

慧靜吃過中飯後不久,那兩位技工就開著姐夫的車子回來了,慧靜笑著迎上來︰「已經修好了?還真是夠快。」

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表情很古怪,又是那個矮的說︰「是修好了,我們還得請小姐你來試試車,這是車廠的規定!」

慧靜笑了︰「這是什麼怪規定?不是都修好了嗎?」

那技工見慧靜有些懷疑,忙掏出一張單子說︰「小姐,你試完車還需要簽個字,不然我們要被扣薪水。」

慧靜想這修理廠還真夠負責的,也就不在拒絕了,看那兩人高興地樣子,可能還真要扣薪水。慧靜鎖好門後,上了這兩人的車。

照妖(五)

看著兩個兒子走進了校門,慧寧看了下手錶,離會議時間就差二十分鐘,她急忙驅車直奔會場。今次的立委會議是個小型的內部討論議案,與會者只有十餘人,其中女性只有三人,當然慧寧是最年輕的了。才三十幾歲就作到立法委員慧寧確實也有她過人之處,就連她自己有時都很佩服自己的判斷能力。

在洗手間匆匆補過妝後,慧寧準時進入了會場,橢圓形的桌子上覆蓋著長可垂地的深藍色的桌布,周圍坐著幾個先到的立委,慧寧和大家問好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將桌布覆蓋在腹部,下身伸進桌下放鬆雙腿,端正身體,這種姿式才能讓自己在長時間的討論中輕鬆。眾委員就坐後,會議開始,到中午休會前幾項議案都已通過。經過中午的休息和用餐,繼續開始議程,由於議案基本己通過,有幾位委員就趕去別的會場了,現在只剩下七位委員在座。

輪到慧寧發言了,她先是簡單開場白後接著道︰「我們如今……哦?!」慧寧突然感覺有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腿,她先是很懷疑自己的感覺,但那肌膚的接觸和順著小腿而至腿彎的感覺都告訴她這是真的。

「怎麼可能?竟然在桌下……是誰?」慧寧想到一定有人趁剛才休息時爬入桌下,雖然她以前也曾被同事騷擾過,但都被她一一化解了,這次竟在會議進行時,而且正好是自己發言時。想到該自己發言,慧寧悄悄抬頭向四週一望,所有的委員都愕然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停下。慧寧忙清清嗓子,繼續發言,然後憑估計輕輕向前踢了一下。

不想這一抬腿,卻有隻手正好接住,另一隻手抓在她另一條腿的膝蓋用力向兩邊分開。慧寧根本沒想到桌下的人如此膽大,雙腿一下就被拉開,好在裙子緊裹在腿上,雙腿分開得也比較有限,但裙下紅色的絲質內褲相信已一覽無遺,慧寧慌忙夾緊雙腿,不讓自己走光,嘴裡還說著正常的發言。

慧寧覺得已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麼了,急得臉脹得通紅,汗水已經開始滲出了,為了不至於出醜,她只能輕扭身體躲避桌下人的進攻。那人似乎並不著急,他雙手來回撫摸著慧寧纏在大腿上長筒襪盡頭的蕾絲,緩慢地抓起裙子的下擺向上翻起。慧寧覺到裙子被掀起,她握著發言稿的雙手都開始微徵發抖,好幾次她都想一躍而起,逃出會場,但腦中有個聲音在說︰「忍耐一下,就快散會了!」

那人並不停留於欣賞她裙下的風光,很快慧寧就感到有金屬物貼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她知道那是把刀子,她只好放鬆夾緊的雙腿,從大腿間傳來的冰涼感讓她緊張得全身發抖,那刀插入她內褲的邊緣。

「不要……別……」和她心中所怕的一樣,刀子劃破了內褲,唯一掩擋下體的內褲現在變成了兩片破布,自己最隱密地私處都讓他看到了,羞恥讓她的聲音發顫。

「啊……不……好痛……啊……」一股大力猛地分開她的雙腿,從大腿根爆發的疼痛幾乎讓她驚叫出聲。

脖子上的布帶把所有的氣息都勒在喉嚨中,她張大了嘴卻吸不進多少空氣,那布帶似乎停止了收緊,慧靜的眼睛已適應了車內的黑暗,她看到剛才駕車的技工注視著自己,臉上表情很怪。慧靜驚恐地抓著布帶,盡量讓自己好過些。

「小姐,我們只是想和你玩玩,你只要乖乖聽話,不會把你怎樣的,但你要是讓我們不爽,阿方是不心軟的,是吧?阿方。」阿方看來就是身後那人,兩人都低聲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為什麼發生在我身上?」慧靜緊閉起眼晴,恐懼和屈辱的淚水從臉上直淌下來。

「怎麼樣啊?小姐!」隨著一聲無意義的問詢,一隻手直接按在她的右乳上大力的揉起來,慧靜不由全身一震下意識向後退。

那人立刻獰笑起來︰「小姐你還能跑去哪裡,阿方!幫她省點力氣。」

慧靜只覺靠背向後倒去,自己隨著躺倒在皮座上,脖子上的布帶也先鬆了鬆接著收緊,剛剛吸進的空氣又被勒住,慧靜張大嘴拚命喘氣,卻有一根散發著惡臭的陰莖插進她嘴裡,甫一進入就開始攪動,「不要……嗚……嗚……不……」慧靜發出的抗議聲變成陣陣嗚咽。

「好好舔吧!記得要用舌頭,阿方爽了就會放鬆勒著你的繩子!」

聽說可以放開脖頸上的束縛,慧靜只好違心的吸舔起那難聞的肉棒。大概看她很聽話,阿方果然撤開了那條繩子,脖子上被放鬆,慧靜回報似的用力啜起嘴裡的性器,她雙手撫弄著阿方的卵袋,可以明顯感到嘴裡的肉棒像受到鼓勵似的抖動。慧靜希望他趕緊射出來,她也許就可脫身,但在身上游動的另一雙手卻不斷地打擊她單純的想法。

連衣裙很容易地被人脫下,對方並不想費力氣剝光她的衣物,只是將胸罩向上一推,立刻就用雙手接住那彈出的雙峰,「嘿!保養得還真好,又柔嫩,顏色也正……」耳邊不時傳來對自己身體的評價,慧靜羞愧地滿臉通紅,真恨不得把耳朵封起來。

下身一涼,掩蓋著女性生殖器官的內褲終於被剝下,看來自己實難逃被姦淫的噩運。「啊……別……不要碰……」那人的手伸入迷人的溪谷後,沿著股縫向上到恥丘,在陰道口停住,大概看未能馬上插入,便用唾液沾在手上全抹在她陰門上,那種沾滑的濕感讓慧靜直打哆嗦。

也不等她有何反應,那人雙手撐開她的大腿,陽具試探性地頂了頂,藉著唾液的潤滑大力插了進去,「唔……不要……」慧靜嘗試扭動腰部躲避,但未能改變事實,她只好收緊陰道,希望可早些結束,同時更賣力地吸吮著出入於嘴中的肉棒。

「小姐你還真夠緊的,好!我也讓你爽爽!」他固定好慧靜的腰部,衝剌一般抽送著自己的性器,「唔……哦……哦……」從慧靜喉間發出的不連貫呻吟使兩個男人都加快了速度,下身猛烈的衝擊讓她產生一種身體裂開的感覺,性快感違背意的逐步累積起來,她不由挺起腰部讓結合更為緊密。

那男人卻沒幾下就哼起來,慧靜感覺到下體內陰莖斷續的抽動,也知道精液射入了體內,剛來到的快感被中斷,她有些失望地放鬆腰部,任由那人趴在身上喘氣。

那人向阿方打了個手勢,阿方抽出還插在慧靜嘴裡的東西,兩人交換著爬過她的身體。看來還沒有結束,慧靜心想。

阿方將她改成狗趴,從後面開始插入,這種姿式似乎插得更深入,「啊……好大……這樣會……」阿方的肉棒很是粗大,而且並不是只顧著抽送,每次抽出時還有技巧地將龜頭旋轉在陰道口處摩擦,被中斷的快感很快有挑了起來,慧靜迎合地晃動腰部,「啪……啪……」的撞擊聲從交合處不斷發出。

她正想發洩地搖頭,閒著那人手按在她頭上,頭上有聲音傳出︰「幫我舔乾淨這裡。」陰部陣陣的快感襲來,讓慧靜已喪失了思想,她伸手扶住已軟癱的肉棒,張開秀氣的嘴唇含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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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會的時間到了,慧寧拖著沉重的身體向影印室走去,原來不遠的路今天卻顯得好長,有幾次她都想轉身逃開,但想到相片的內容她只好繼續前行。

「被照到下體,又讓他看到我淫亂的樣子,這可怎麼好!如果他要威脅,我該……」慧寧用力晃晃頭,盡量不臆想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她走到門口,停了一下,然後咬咬牙推開門走了進去。

照妖(七)

從窗戶中射出的午後陽光並不能讓慧寧有溫暖感,室內一個男人背對著她立在窗前,聽到門聲,那男人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呆立不安的美麗女立委。

「原來是他,不可能……」慧寧有些意外地發現這男人竟是立委主席的司機阿健,「他怎麼可能進入到會場裡?除非……」她立刻想到阿健有可能很早就躲進會議桌下,這樣就可逃避開眾人的目光。

「在想什麼呢?我的美人兒,是不是很意外?」阿健得意的笑起來,接著又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等這天已經好久了,你快些決定吧!你的時間是寶貴的。」說完他笑著等待慧寧的反應。

「你想怎樣才把相片給我?」話一出口,慧寧就知道自己說錯了。果然,阿健笑笑,伸手拉開褲上的拉鏈,費力的掏出自己已勃漲的性器,隨手套弄著說︰「只要讓我滿意,相片立刻還你。」

眼前男性器官的形狀,粗大的肉棒上可清楚看到血管充血由淺變深的樣子,前面漲大反著亮光的龜頭,這些讓慧寧產生一種身處夢境的感覺。除了老公,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別的男人的勃起,她忙將頭轉過一旁,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腦海中有一聲音不斷告訴她不能越界。

「剛才你不是很想要嗎?現在卻裝起清高來了!」阿健的幾句話讓她的頭腦幾乎不能思考,看來這一關是躲不過了。自己難道真的渴望被姦淫嗎?從下身傳來的趐麻感告訴她對刺激的反應。她矛盾地向阿健走去,眼前似乎只剩下那粗大的陰莖。

她走到阿健身前慢慢蹲下身體,用雙手輕輕托起那醜陋的性器,阿健低頭看著她,隨著她纖細手指來回的撫弄,他享受的哼出了聲。等慧寧張開嘴唇,將他的肉棒含進嘴中套弄時,他簡直要大聲叫出來,直不敢相信如此美女竟替自己口交。

連慧寧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嘴裡充滿的肉感和從前端分泌物發出的腥味把她的理智完全攪亂,她動情的舔啜著不屬於老公的陰莖。但阿健可不想就此達到高潮,射精並不是現在的目的,敏感的性器傳來濕熱的感覺,甚至偶爾可清楚感到慧寧的舌頭滑過龜頭,他強吸了口氣將已湧到陰莖的精液抑制住,馬上抽出陰莖,看著慧寧有些不解的眼神,他裝出兇惡的獰笑說︰「趴到影印機上去!」

看慧寧趴好後,他走過來抓起深色西裝裙的下擺向上翻到腰部,已沒有內褲掩擋的下體已完全暴露,他彎腰將慧寧的大腿分開,陰毛盡處的紅色裂縫竟是濕潤的,微微向兩邊張開著似在催促他的插入。當阿健如的將已漲痛的陰莖插入慧寧濕潤而緊密的陰道後,慧寧才知道也許自己一直渴望著男人強有力的抽送,這種罪惡的刺激不是老公張強可以給予的,她幾乎是剛被插入就達到高潮。

**************

下午校長給所有班級老師開會,學生們都像獲得新生般湧出學校,易海和易剛兩人也就不用等媽媽來接了,兩人先後回到了慧靜的住處。

弟弟易剛進屋後直接躲進房間也不管家中有沒有人,易海回來後先是搬了椅子各屋忙了一陣,折騰完了他推開和易剛同住的屋門。看到有人推門,易剛忙向枕頭下塞了些東西,有點兒慌張地站了起來。

易海看了看他,沒理睬他自顧自的從書包中摸出個黑色金屬合子,他拿到電視前連好幾根線後打開電視機,又摸出個類似紅外控制器的東西擺弄了一陣,電視上就出現了畫面,易剛愕然發現畫面上竟是浴室裡的情景,沿著易海的按動,小姨以及爸媽的臥室都依次出現於屏幕上。

大概認為沒問題了,易海關掉了電視機然後得意的看著易剛,說︰「怎麼樣小剛?夠新鮮的吧,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易剛還是呆立著,不知要說什麼。

「這你還不明白,高材生?」易剛的學習很好,所以哥哥經常嘲笑他︰「我們在這兒什麼都能看到,也許還能看見爸爸和媽媽……」他沒再說下去,但就憑他一臉的壞笑誰都能看出他想什麼。

「萬一被……發現……」易剛終於開口了。

「你放心吧,這東西相當小,不信你找找去。」看弟弟要去,他忙拉住說︰「等一下再去,我先跟你說個秘密,」他看易剛注意在聽,就接著說︰「這東西不光可這樣看,還可以局部放大呢!對了,你記得去年小姨來我們家嗎?」

易剛想了想,搖搖頭表示不記得。

「就是那次她和媽媽在聊姨夫的事,那天我就坐在她對面,她穿一條好短的裙子,還沒穿褲襪,我正好可以看到她裡面竟然穿條白色縷空絲質內褲,那簡直就是透明的,邊上還露出幾根黑黑的毛毛呢!」邊說他還吞口水,彷彿眼前就出現他話中的情景。

「你怎麼能亂想呢!那可是……」易剛才說一半就被易海打斷話頭︰「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枕頭下就藏著一條紅色內褲,那可是媽媽的,你剛才是不是正對著它打飛機呢?」

易剛的臉一下漲的通紅,連忙叫著︰「你胡說!」

看他有點兒要急,易海笑著說︰「不用認真,我不會告訴媽媽的。到晚上你就和我好好欣賞吧!」說罷轉身走出屋門。

照妖(八)

靠在門後,慧靜不停的喘著氣,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何這樣緊張,大概是姐夫那怪怪的表情。慧靜深吸了兩口氣,走到衣櫃前,還沒打開衣櫃,臥室的門卻開了,姐夫走進來後隨手關好門還插上。慧靜不知說什麼好,就呆呆地看著他。

「小靜,我有點兒事情想問你。」姐夫張強終於說話了,聲音挺平靜,沒什麼異常,但慧靜還是向後退了兩步,想起自己的衣服,她又趕忙坐到床上,這樣至少可躲避姐夫的正視。

「姐夫,你想問什麼?」躲開了姐夫的視線,慧靜定了定神問道。

姐夫慢慢從一個提袋中摸出幾樣東西,說︰「就是這件事。」

「這……這是……」慧靜仔細一看,姐夫手中的赫然是套被撕爛的粉色胸罩和內褲,另外還有團衛生紙,上面沾滿了微黃色的粘液。「這……不就是……」慧靜心中不停的責怪自己怎麼不仔細收拾車內,竟然沒注意到這些東西,她愣住不知如何解釋。

「其實你也不用說什麼了,你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慧靜愕然看著張強,實在想不到他如此說自己。

張強用力將手中的東西丟在慧靜身上。他在車座下發現的這些東西,開始還不明白,直到發現角落裡的那灘液體,他用衛生紙沾起後才知道是什麼,從上面散發出的腥味讓他想嘔吐,氣得他抓起這些東西推開花店的門就走進來,進來後正好看到慧靜站在樓梯上,穿得簡直是透明,微黃的睡衣下一雙長而健康的腿,大腿間呈倒三角形的黑色毛髮,連下面陰部裂縫處都掩蓋不住,只是顯得下體有些神秘感,上身突起的乳峰上連暗紅色的乳頭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整個身材雖不如慧寧,但也很是吸引人,張強不由想起早晨上班時校巴上那女孩兩腿間白色的圖案。自己本來的一腔憤怒竟轉化為性慾的衝動,他克制不住的跟著進了睡房。

慧靜挪動身體躲開丟過來的東西,正不知如何解釋這事時,姐夫突然撲在自己身上,慧靜抵擋不住一下就被壓倒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啊……別,你是我姐夫,你……」

在她倒在床上的時候,姐夫已從下面猛的掀起睡衣,這絲質的東西又怎能抵擋住大力的拉扯,「哧」的一聲就破掉了,慧靜雙手護住胸前,用力擺脫著姐夫的身體。

「該死,竟然沒穿內衣!」只好夾緊雙腿不讓陰部暴露出來。

「你……不要,快停……止呀,姐夫……」

她卻不知道她的掙扎及叫喊,讓張強更加興奮,慧靜的全身已無任何衣物阻擋,他費力的將慧靜的雙腿分開一些,然後將腿擠進她雙腿間,現在無論她如何夾緊都沒有什麼用處了。

張強雙手抓住慧靜亂擺的雙臂向兩邊按在床上,張開嘴含住那微晃的乳峰,嘴裡充實的肉感和可明顯感到發硬的乳頭都讓他覺得滿意,他努力的騰出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摸索著脫下內褲,漲硬的陰莖一下得到解放彈了出來,他將臉埋在慧靜的胸部上不斷親吻著,下身一挺,陰莖就靠在慧靜的陰部上自動探索起入口來,龜頭被陰毛刺激得發酸,必須要趕緊插入了。

「別……不,快停下……」感覺到姐夫的肉棒在自己陰道蹭來蹭去,慧靜著急地挪動腰部,卻不想雙腿放鬆了原來的緊夾,而且這一挪動正好將陰道的位置暴露出來。感覺到龜頭前端接觸到柔軟的嫩肉,張強不猶豫地挺動腰部,陰莖上感到逐漸濕軟和抽動,終於插入了。

陰道被姐夫無情的插入,慧靜哭了起來,徒勞地向後扭動著身體。張強盡根插進後,先停了停,充分享受過慧靜陰道內的緊密後,開始高速的抽動起來,完全不顧慧靜的反抗,只是需要發洩自己的慾火。大概強暴的刺激和事前的緊張,不過五分鐘張強就發出了哼聲,隨著陰莖最後幾下的衝刺,一股股精液都射進了慧靜的子宮。

知道已結束了,慧靜低聲的抽泣著︰「這,這該和姐姐怎麼說?」

聽到她的話,張強一驚,清醒了過來,該怎麼辦,一會兒老婆和孩子回來有多尷尬,他匆忙提起褲子也不理慧靜,低頭跑了出去。聽到樓下關門的聲音,慧靜隨手抱起枕頭大聲的哭了起來。

張強駕車飛速的繞著公路沒目的的亂行,心裡亂成一團,該怎樣和老婆解釋呢?但慧靜不會告狀,幸好家裡沒別人,他當然做夢也想不到剛才的一切都被兩個兒子看到,而且還害得兩人又打了次手槍。張強終於將車泊在學校旁的一間酒吧外,進去先喝一杯然後再說吧。

「阿強!這兒!」張強剛走進去就有個熟悉的聲音喊他。

「阿丁,你怎麼在這裡?」

被他稱為「阿丁」的這人是他的好友兼同事丁成,為人很活潑開朗,就是三十幾歲還未成家,此人最好研究東南亞一帶的各種巫術,而張強對現代科學深信不疑,所以兩人見面總是爭論,雖然見解不同,但朋友終究是朋友。

張強坐到丁成的旁邊,要了杯啤酒渴了起來,丁成笑著說︰「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晚也不在陪老婆,我是孤苦伶仃一個沒人管!」看張強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喝酒,他笑笑端起酒杯,說︰「來,陪我飲一杯!別那麼沉默,不又是跟大嫂吵架了吧?」

張強無奈的端起酒杯,兩杯相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張強剛要一飲而盡,卻發現丁成呆望著自己的臉,並顫抖著問︰「你家裡發生了什麼事?」看張強欲言又止的樣子,丁成著急的說︰「你家裡一定有事,快告訴我,很重要的!」

張強吃驚地看著他緊張的神態,這傢伙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有事發生在我家裡?」

丁成焦急地說︰「我說了你可不要不相信,有人在你家裡出術,你想想有沒有什麼類似符咒的東西在家裡?」

張強愕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睡房的門楣上那兩張不知寫些什麼的黃紙和面小鏡,他不由問道︰「是有,那是做什麼用的?」

「我現在也不清楚,這樣吧今晚你別回去,等明天我陪你回家去解決它。」

看著他肯定的樣子,張強點了點頭,那今晚又會發生何事呢?

照妖(九)

「該怎麼面對老公和孩子呢?我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慧寧回到了花店,一方面她好想抱住老公痛哭一場,將事情全部說出等候他的原諒;另一方面真的不意見到他,就是如此矛盾的想法讓她幾乎是蹭進大門的。

沒想到家裡空蕩蕩的,似乎沒人在,她長出了口氣,大概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罷。樓上的餐桌上倒是擺好了豐盛的食品,旁邊立了張紙條,慧寧一看是妹妹寫的,大意就是身體不舒服,已經先吃過睡下了,姐夫去加班有可能不回來,這些菜是給慧寧和兩個孩子準備的。

看見老公晚上不回來,慧寧又長出了口氣,她走到慧靜的睡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聽沒有聲音,她就又轉到兩個孩子的門前敲敲,裡面傳出易海的聲音︰「是誰?我們正在做功課。」

「是媽媽,我今天好累,衝過淋浴就要睡了,你們自己乖乖的,好嗎?對,晚餐小姨都做好放在桌上,我們都吃過,你們不用叫我們了,自己好好吃吧!」聽到裡面兩個孩子的答應聲,慧寧放心去沖淋浴了。

兩個孩子再度有了眼福,爽爽的看著媽媽的淋浴秀,幸好他們還年輕,不然多來幾天這樣的,非害他們精盡人亡了。

兩個孩子吃過晚餐後互相對望著,心照不宣的笑起來,易海不知從哪兒摸出兩根細長的鐵絲,用手比劃著撬開門鎖的姿勢,易剛向他搖搖頭,示意不能這樣做。兩人坐在餐桌旁無聲的打著手勢,似乎沒想出什麼計劃。

「叮咚……」樓下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兩人都嚇得一抖,易海忙跑下樓,開門關門聲響過後,很快他又跑了上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速遞公司的郵件紙袋。

他不理易剛,自己走進房間,易剛好奇的跟了進去,易海低頭注視著紙袋,向跟進來的易剛說︰「高材生,把門關好!幫我想想如何把這紙袋拆開再粘回原樣。」

「這是誰的郵件?」易剛好奇的問。

易海抬頭笑著說︰「是媽媽的,你想不想看看裡面是什麼?」說罷向他擠了擠眼。

要偷看媽媽的郵件,易剛的心跳都加快了,血液直湧上臉部,想到剛才媽媽慢慢脫下衣服,完美的身材甫顯露時,他幾乎是同時將精液噴射了出去,害得哥哥還譏笑了他半天。

他見易海摸出把小刀小心地從郵件的接縫處開始啟起,只是拆開它就把兩人折騰得直冒汗,當哥哥的手摸進郵件時,易剛的心直提到嗓子裡,似乎心臟也隨哥哥向外抽出的手而被帶出。

從裡面拿出的竟是一卷錄影帶和一個小紙袋,兩人沉默的互相看看。然後易海打開紙袋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是十幾張立拍照片,兩人分別拿起幾張翻起來。

照片並不清楚,大概是從一個采光不太好的地方拍的,但還是可清楚看到上面影著個女人的下體,深色套裙向上翻到大腿根,居然是艷紅色的內褲從中間斷開,裡面黑黑的陰毛下暗紅色的陰唇和中間的裂縫完全可看到。

兩人先呆了一下,然後迅速的再翻下去,後面的幾張更過份︰那女人的雙腿被分開得更大,陰部間的裂縫被兩根手指張開,裡面鮮紅的顏色和複雜的女性結構完全呈現,依稀可見到深色的陰道︰還有一隻手拉開陰唇的裂紋,騰出了根拇指正按在那女人的陰蒂上,食指和中指則深深插入陰道,手指上反出的光亮證明陰道內充滿著愛液;另外還有一張是那女人的手指正要插入自己的陰道,陰道口大開著,那女人手上無名指還戴著枚戒指。

兩人本已隱隱想到了照片中的女人是誰,一看這張照片兩人都呆住了,互相對望著。過了一會兒,易海想到還有卷錄影帶,那上面錄了些什麼呢?

電視畫面上傳來的一幕幕更讓兩人驚呆了,兩人眼中都慢慢露出恨意。易海匆匆粘好郵件,走出了房門,易剛聽見他敲響媽媽的睡房門,並說︰「媽媽,有你的郵件!我從門下面塞進去了。」說完他很快地跑了回來,忙打開監控看著媽媽的睡房。

聽到兒子的說話,本來躺在床上的慧寧爬起身來,見門口真的有一個郵件紙袋,她走過去拾起來,坐在床上拆開郵件。看到相片和錄影帶,是他!這個混蛋終於把它們還了給我,她發狠般抄起把剪刀,把相片弄得粉碎,然後扔進垃圾筒中。

但錄影帶的內容她卻不清楚,她打開電視將錄影帶放好開播,畫面中出現的竟然是影印室的情景︰她正在翻著相片,漂亮的臉龐因生氣漲得通紅,阿健淫笑靠近她,把她壓在影印機上,從後面將套裙翻到腰上,分開她雙腿然後雙手固定好她腰部,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抽送起來……

慧寧不由用雙手摀住自己的眼晴,但還是有聲音傳進她耳朵︰兩人下體結合處發出的「啪!啪!」聲和自己淫蕩的呻吟聲,阿健還在說什麼「裝得挺高貴,其實還不是意讓男人干……」、「剛才還說不要,瞧你現在這個浪樣……」、「你下面夾得夠緊的,孩子都不小了,竟然還能這樣……」、「你又高潮了,像你這樣的身體應該去拍小電影,不然真浪費……唷!你還在夾緊呢!怎麼?幹得比你老公更能讓你爽吧……」

刺激的語句讓慧寧拚命的晃動起頭來,她迅速的取出錄影帶,用力的丟在床幫上,黑色的塑膠向四面飛散,慧寧抓起掉在地上的帶芯,從衣櫃中摸出個火機把它點燃。看著垃圾中相片和帶芯的殘留物,慧寧的眼前依舊是自己趴在影印機上,向後面晃動著挺起屁股的情景,慧寧搖搖頭擺脫這種思想。

這下看那混蛋還再怎麼威脅我!咦……不對,那錄影帶會不會有復本呢?想到這兒,慧寧又緊張的起來,那傢伙還要讓我做什麼,難道還要……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這裡,慧寧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聽說兒子不舒服,慧寧忙從床上跳起來,也沒想到自己的穿著會對發育中的男孩有什麼影響就推開房門走了過去。

「小剛你怎麼樣了?媽媽要進去了!」慧寧輕敲了敲虛掩的房門,然後拉開門走進去。

易剛正臥在床上用被子摀住頭臉,易海則站在床邊似乎正手足無措的等待著媽媽,慧寧忙走到床邊,伸手去掀被子,「來,讓媽媽……」話還沒說完,蓋在易剛身上的被子猛地掀了起來,一下壓在慧寧的上半身。

這種突出奇來的變化嚇了她一跳,她剛要起身就覺到背上有人用力壓下來,並抓住她試圖掀開被子的雙手,迫使她上身趴在床上,「你們……」隔著被子,慧寧的聲音變成了「唔,唔」的哼聲,被子外隱約傳來聲音︰「你快點……」隨著慧寧感到小腿被人握住,很有力的將她的兩條腿拉開,她不太明白兩個孩子要幹何事,只是隱隱覺得有些怪。

跟著有東西繞過她腳腕束緊,竟然是繩子,等她想起用力掙扎時,發現雙腿都被緊縛在床腳上了。

「他們要幹什麼?」慧寧心中湧現不好的預感,「但我是他們媽媽,他們也許就是開個玩笑吧!」但腳腕被繩勒的疼痛在告訴她,這絕不是玩笑。

接著有人向上翻起她的睡衣,雙手隔著內褲在陰部來回摩擦著,「果然還沒干,真是個欠干的蕩婦!你先來吧!」說話的聲音是易海,這聲音充滿了恨意。

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他們如此對待?

「不要……」下身一涼,內褲被撕破脫離了身體;緊跟著,慧寧的上半身一輕,沒等她動又是一股大力壓在她身上。還是那姿式沒變,變得是有兩條腿貼緊自己的雙腿,有隻手伸在她兩腿間探了探,一根手指緩慢的插入了進來,完全進入後又迅速的拔出。

慧寧感到有一根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陰部,那種熱度和堅硬感完全不是三十幾歲的人能擁有的。「我是你……」想大聲喊叫,卻被從背後竭力向陰道內擠進的男性器打斷,想到要被自己的孩子姦污,慧寧不知該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兒子的陰莖終於擠開因剛才自慰而還在濕潤的陰唇,緩緩進入陰道,體內逐漸傳來的充實感終於證實了兒子的侵入,慧寧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緊閉起嘴忍受著下身一波波的衝擊,無情的事實讓她的眼淚緩緩流出。

終究是沒經驗的年青人,沒多久慧寧就感覺到自己陰道內兒子性器的抖動。正逐漸變軟的陰莖離開了自己的陰道,跟著馬上又一根同樣硬度的肉棒又插了進來,慧寧只希望自己即刻死掉,好遠離這種悲觀的命運。

各在自己身上發洩了兩次的孩子都躺倒在床上,有一人掀起蓋在慧寧身上的棉被,然後用力摟住她哭了起來。是易剛!他一直依賴性很強,慧寧用手輕撫他的背後,該說些什麼呢?

「別哭了,她是個蕩婦,跟任何人都能幹!」易海的聲音響起來。

他為什麼要這麼說?莫非……

「你的醜事我們都知道了,你……你……」

慧寧睜開眼睛看著正說話的易海,原來那件事他們都知道了。

「騷貨,你……」

慧寧看到易海的眼晴紅紅的,她明白他心裡的氣苦,她抬起手,拉住易海︰「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怪你們。」說完這話,她一下哭了出來。易海楞了楞,叫了聲「媽媽」也撲倒在床上,三人摟抱著哭做一團。

*** *** *** ***

丁成敲開了慧靜的房間,向慧靜述說了情況。當著不太熟的男人,慧靜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說出這幾天的遭遇,丁成見她不意說也沒再追問下去,只是向她要了出術的李大師的電話後就退了出來。走到門口處,他伸手輕輕摘下那小鏡和符咒,到衛生間砸碎小鏡並燒掉符咒,然後走出去不由分說得拉起正探頭張望的張強就走。

一路上丁成對張強的問話一句不答,等車開到他家後徑直下車,向呆望著他的張強說︰「你先回學校,今天我會告訴你答案。」說完後轉身進了家門。

丁成撥通了李大師的電話,在電話中,丁成訴說了街坊如何將他敬為神明的恭維話,並說自己想請他看看家裡的佈置。電話那邊的李大師則顯得緊張萬分,聲音都在顫抖,丁成不清楚李大師為何如此緊張,最後約李大師中午時在餐廳見面,見面後再將詳細情況說出,他明顯感到李大師猶豫了很久才用發抖的聲音答應。

丁成較早的來到約定的餐廳,要了杯啤酒自己慢慢喝了起來,心中思量著如何套出李大師出術的情況。

大約過了約定時間十幾分鐘,丁成看到門口走進了一個約四、五十歲年紀的人,那人進來後先掃視了一下餐廳的情況,然後將視線直接停留在丁成的臉上,兩人目光相接,憑感覺丁成知道那準是李大師。

李大師迅速閃開丁成的視線,緩慢地走到丁成面前,丁成忙起身自我介紹,並請他坐下︰「你好!李大師。我的情況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你一定要幫我的忙,至於酬金方面你不要擔心!」

李大師並不接他的話,只是向服務生要了杯冰水,冰水來了後,他似乎很性急的連喝了好幾口,丁成看出他的手抖動著,連杯中都傳出冰塊撞擊杯壁的清脆響動。

「李大師,不如我們吃過飯後一起去我家裡看看,你覺得怎麼樣?」

李大師這時抬起頭看了丁成一眼又迅速移開視線,然後輕輕點了點頭︰「我要去洗手間!」不等丁成有何反應,他就很快站起身走了出去。

丁成呆視著他的背影,心中奇怪道︰這人似乎很怕我,連話也不怎麼說,這該……丁成忽然看見桌上還剩下的半杯冰水,他伸手摸了摸衣袋內的一個小玻璃管,眼中現出一絲狠意︰「不說出來就做試驗品吧!」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

用過餐後,丁成載著李大師沿著海邊的道路駕車飛駛,眼前的景致逐漸荒涼下來,周邊也再沒有人和車輛經過。又行了一會兒後,丁成將車子停下,自己先下了車向海邊走去,頗令他奇怪的是李大師也跟著他走過來。

看著眼前波浪沖擊的海岸線,丁成轉過身來笑著望向李大師︰「你知道嗎?剛才你喝的冰水中我下了藥,因為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告訴我後,我就給你解藥。不然你就死在這裡了,這裡偏僻得很,等人找到你的屍體後只怕也爛得差不多了!」說完他笑了起來。

李大師的反應並不像他想像中的樣子,相反倒是很鎮定︰「我知道你想問那花店的事。」他看著丁成愕然的表情接著說︰「不錯,那是我出的術。相信那面鏡子和符咒已讓你毀掉了,其實你打電話來我就知道你在騙我,只不過那就是我的命。」他抬起手看了看手錶,笑了笑說︰「請你不要打斷我,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知道那藥根本就沒解藥!」他頓了頓歎口氣又說︰「我想告訴你一些東西,那是我這三十幾年來的心得,實在話我不知該如何說起,花店這幾天裡發生的事情全是幻覺,我出過術後只要和這家人接觸的人都會進入幻覺,那些發生的事都是由他們想像出來的,那些符咒毀去後所有的記憶都會消失掉,你們這幾天就好似睡了個大覺,包括我們見面你也不再記得,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丁成呆呆地搖著頭,李大師笑笑,從衣袋中摸出了一本很厚的小冊子遞給丁成︰「你現在不明白也沒關係,這本冊子中記載著我所有的心得,你以後就會明白。我以前總是喜歡瞭解別人的想法,所以就想出了個方法讓他們表演給我看,有些人的想法還真是有意思。」李大師笑起來,向丁成揮了揮手,就走向了海水中。

丁成發愣似的看著手中的小冊,忽然大聲喊道︰「為什麼把它交給我?」

只剩下頭部還留在海水外的李大師扭過頭來向他笑笑,說︰「我知道我死的日子就會有個好傳人,你保重吧!」一個浪打過來,李大師就此不見了,只剩下丁成呆呆地注視著一波一波的海水。

*** *** *** ***

一年過得好快,慧靜依然經營著花店,而姐夫一家也搬到附近居住。丁成則因經常到張強處走動和慧靜漸生情感,兩人訂婚後決定於下月結婚。

丁成某天收拾自己衣物,偶然發現西裝口袋中的小冊子,這東西是從何而來的?他好奇的翻起來,本就熱衷於巫術研究的他一看上就被記錄的內容所吸引,開始了深入的研究。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慧靜正在擺放花束,花店的門被推開,一個全身著黑色衣裝的人走了進來,他的頭上還戴了頂黑帽,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這一剎那,慧靜覺得似曾在哪裡見過,她晃晃頭,難道是在夢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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